甩出一个自己十分重视的问题。

「这是考问，还是请教？」八尊谙笑。

「只是好奇。」

「好奇，那就去猜，猜对了你能活得很好，猜错了死无全尸。」

「干！」

「你说什么？」

「咳咳，没有......」

徐小受当即扯开了笑容，转移话题道：「这一次我见到了阎王，里面有个人叫天人五衰，他很厉害，是你的人吗？」

「不是。」八尊谙摇头。

「真的不是？」徐小受狐疑，因为天人五衰对他明显有照顾，出手帮忙解决夜枭附体那次，他迄今还想不破。

「阎王的人，一个都不是我的，如果遇到了古怪，可能是他们自身的原因。」八尊谙难得解释一句。

「明白了......」

天人五衰，是出于他们组织的原因，或者私人因素，对自己有所照顾？

唔。

搞不懂。

但没有关系！

之后去加点，暴力可以莽破一切。

毕竟当有四剑抵在天人五衰喉咙前，再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的时候，他想必也就不会含糊其辞了。

「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

徐小受发现天人五衰虽然能力恶心，但其实还算半个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他换了个角度思考。

「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如果他喜欢我的话......」

「嗯，利用感情，是不是也不是很好？」

「不对，问题的关键是，我为什么会想到他喜欢我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上......」

徐小受掐断了这个思索方向，这已经完全跑偏。

「我要走了。」他再一次抬眸，望向八尊谙。

「嗯。」

「你就没有什么要最后叮嘱的吗？」徐小受期待了半天没有等到提醒。

「那就有吧。」八尊谙一笑。

「是什么？」

「放肆点，我来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