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的朋友;第二,我需要车马和食物,特别是芽露,我受了风寒需要调理;第三,与海客渡无关的人,也放他们走。”
“啧……”昭星痕稍微考虑了一下,“使钱的事情不难办,第一件第三件也并不在上方要求不能做的事情范围之内,行吧。”
昭星痕便转身去向兵士们的位置安排霖箬交代的事情了。
之后众人便没有再言语,大家又回到天坑边,火信石催起的柴堆在山风中呼呼作响,仆役正在把柴堆里烹好的茶汤分给影教逃出来的难民。一旁的银丝碳坑里,炭火也被吹得泛着炽烈的红光,上面的架着的水壶还在喷着白烟,可霖箬等人已经不想再品这搅了一壶烂粥般心思的茶。
不出一刻,天坑中法术在凭犀子带头收攻后也渐渐窒息下来,那个被梵使打开的缺口,现在已经缩成了一个浓黑色的小点,在霖箬的位置已经看不清他的形状,只觉得它像一个浮在祭坛上的黑色珍珠。
凭犀子走向祭坛双手各持一张化相符,上下相合,那黑色的小点便如同得了牵引般悬停在他的两手之中。篆宗各人有催动起翔空壁,极快的飞到了霖箬他们所站的位置。
刚刚站定吴观边敏锐的察觉了那些三十步意外的兵士,边开口问到:“那都是什么人?”
霖箬笑嘻嘻的说:“那是顺山城的兵士来接应的。顺便我父亲还想请瞬莹和阳宗先生去府上一叙。算是邦交,所以未曾请你,我想你有伤,不如先随凭犀尊者回去休养一段时间。我们再来找你。”
“世子,”凭犀子走到他跟前,双手中是一个浮动着的浓黑的八面体,“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此刻远处已经渐渐传来车马的响动。流羽营的兵士们分列脸庞,让开一条通路,那马车行至火堆一旁停了下来。
霖箬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告诉我父亲。另外敢问尊者,这个还剩下的东西有害吗?”
凭犀子思考了一下,面有难色:“南暝的开口本就不易关闭,这个东西我把它叫做‘墟’,是没有办法处理的裂口,只能压制住。”
“有隐患吗?”霖箬问到。
凭犀子点了点头:“但是如果把它带回去严加看管,应该无恙,因为北断山里还有一个。它的机理影响,现在我尚不十分清楚,只能回去加快研究。”
“一定多加小心,看看有没有根治之法。另外我想让您给吴观疗伤一段时间,我知道带剑宗的人去北断山并不方便,这有可能会泄露你们的防务,所以不妨就在顺山给他找一个落脚点。让道远跟着我,彼此有个联络。”
“好的。”凭犀子想了想,这样一来不如说彼此都多一重心安。
“这些人应该和海客渡无关了吧?”昭星痕问到。
霖箬走到吴观身前,背过去面对昭星痕,用脚后跟轻轻压了压吴观的脚:“是的,这些人和那边白色麻衣的影教难民都是无关的人了。”
看着那辆马车,马车的来路已经被夜幕所遮蔽,一片漆黑,不辨去处,幽暗曲折,如同暗夜深海,无边无涯。
他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才渐渐定了下来。
前路为何?去路未卜。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踏上这两看不清去处的马车。当他路过苏雯身边的时候,他取下了腰间的挂坠,交到苏雯的手上,说到:“希望下次再来顺山的时候,看到这里这个山坳里已经满是良田,人人安居,家家乐业。我相信苏雯你可以做到。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就拿着挂坠去临墨找我,我一定会在那里等你。”
“下山的路太黑了,要不要我差人给你们做一些火把。”此时的苏雯总想做点什么来回报他。
霖箬摇了摇头:“不用了,如果我们趁黑上路能让影祭城快点改个亮堂一点的名字的话,也是值的的。”
霖箬心里明白如果追查的人是啻天,那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