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朱正平已走到了楼梯边。
金云飞急中生智,往左伏地爬行,推开餐厅的门,吱地滑了进去。
谢谷雨只有跟着,再不紧跟,朱正平就要看到他的臀部了。
再说金云飞,刚进餐厅,迎面一个人影,把他吓了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不管三七二十一,金云飞一手伸出,去堵来人的嘴,另一手再伸出,手掌像刀似的砍向来人的脖子。
轻哼一声,来人昏厥过去。
谢谷雨忒机灵,来人将倒未倒之际,他已双手接住,轻轻的搁在地板上。
金云飞做了个手势。
谢谷雨会意,拿出一根绳子,麻利地将此人捆上,餐桌上有块抹布,正好用来塞嘴。
哥俩趴在地上,掏出一个小手电筒,往人家脸上照,哥俩愣了愣,随即咧着嘴无声而乐。
是小杜,老杜和大杜的弟弟。
这也忒有意思了,二哥和大嫂在演戏,小弟在暗中当观众,不知这戏该叫啥名才比较合适。
哥俩把小杜塞到餐桌下面,再蹲到门边看客厅里的好戏。
大杜已经不见,朱正平站在门口,刘一花不慌不忙,端坐在沙发上喝茶。
这戏幕换得太快了。
金云飞打心眼里佩服刘一花,这娘们,大将风度啊。
关键时客厅里并不太乱,“战斗”的痕迹不很明显,刘一花是如何在几十秒钟内做到的。
还有,除了老公老杜,还有王九旦和大杜,现在的朱正平八成也是,这娘们脚踏四只破船,她是如何不让自己掉到水里去的。
“一花,就你一个人?”朱正平问道。
“你不是人啊。”这反问够到位,也很犀利。
朱正平干笑着,走过来,在刘一花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一花,对不起,刚才洗了个澡,又接了个电话,所以晚来了。”
“早来晚来都一样,你爱来不来。”
“一花,咱俩也该好好商量商量了,你说是吧?”
“你先说,我听着。”
朱正平道“一番折腾,咱俩的目的只达到了一半。杜氏公司是咱俩的了,但九旦公司没倒。刘大娥那娘们太厉害,不仅掌控了整个公司,还很快的复了工,这是你我没有想到的。”
刘一花道“老朱,应该说你的目的已经基本上达到了。九旦公司是人家的公司,你我只能顺其自然。就咱们杜氏公司,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哦,这话怎么讲?”
“还有百分之一,就是我刘一花,我刘一花成了你的障碍。如果再搬掉我刘一花,杜氏公司就可以改名为朱氏公司了。”
“一花,你说什么胡话,你我是一体的,是休戚与共的关系。”
刘一花哼了一声,“我问你,我们原来的计划里,只是让老杜吃点苦头,在里面待上几天,为我们掌控杜氏公司赢得时间。你为什么指使苏同乐和姚宏光二人下黑手,要致老杜于死地?”
朱正平嚷了起来,“刘一花,你这是胡说八道,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那么你说,姚宏光受谁指使?”
“他受那三百万指使。”
刘一花道“朱正平,你骗三岁小孩呀。那三百万你我都知道,姚宏光有护照,要是仅仅为了那三百万,他早就远走高飞了。他不会傻到还要杀人,然后背着杀人的罪名亡命天涯。”
朱正平道“刘一花,都到这个份上了,你掰扯细节有意义吗?真要是摊到桌面上论,你收买苏同乐,你也罪责难逃。总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哼,我是收买了苏同乐,我还跟他上床了呢。可我没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