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说得好像蛮有道理。”
金云飞道“再说了,房地产你懂吗?我懂吗?咱们什么都不懂。既然什么都不懂,那要是说了,那就基本上是在胡说八道。”
“有道理,有道理。”于克非道“云飞,幸亏你在旁边,我刚才差点犯错误了。”
“呵呵……”金云飞笑道“这不是错误,这是因为你还不了解老蒋这个人。以后呢,咱们有话,可以让咱们家的人去传达。我岳父代表我,你小儿媳代表你,他们有发言权啊。再不行,咱们可以跟王九旦说,让王九旦再去跟老蒋说。”
“唉,老不如小,我不如你。云飞,受教了。”
“呵呵,老于,咱俩还是回去操心老本行吧。”
于克非也笑道“还老本行?我家也正向你家学,要我交班。再过几年,恐怕老本行也没得干喽。”
“老家伙,都奔六十的人了,你就乖乖的服老吧。”
于克非笑笑,问道“云飞,你对凉鞋季有什么看法?对下半年的秋鞋季又有什么想法?”
“说不好,不好说。”金云飞思忖着道“上半年也就这个样子了,我准备提前结束,至少提前半个月。至于下半年的秋鞋季,我更吃不准了。”
“哎,听说曹顶贵要过来,你到时候向他请教请教。”
“肯定的,我正等着他来呢。”
曹顶贵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五十几岁的人了,下面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个个成才,都能独挡一面,他已用不着太多的操劳。
早在去年上半年,顶阳鞋业公司已改制成股份有限公司,曹顶贵老两口只留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卸任董事长和总经理两职,只保留了名誉董事长的头衔。
但曹顶贵已是公众人物,在各级鞋业协会都有职务,特别是全国鞋业协会副会长一职,让他不得不经常出远门。
这一次,曹顶贵是去上海参加全国行业协会会长联席会议,他大名鼎鼎,不能缺席。
提前几天出发,到金云飞这里坐坐,是曹顶贵喜欢干的事。
曹顶贵不是一个人出行,还有金云飞的另两个朋友,鞋料供应商伍成杰和制鞋设备供应商乔宏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