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明显唱歌的人还不适应现场伴奏的快慢,明显慢了半拍,唱是唱的很投入的。
第二遍明显要好很多,但是歌者仍不满足,又开始了第三第四遍。
“姐夫在练歌呢,明天他要唱着这首姐姐最爱的歌迎接姐姐的。哇,想想都觉得浪漫!”
刚打过招呼的,白姑娘的表妹,满脸的羡慕。
何苗也酸了。
她掏出手机,拍了个小视频给程锡东。
程锡东发了个“?”。
何苗酸溜溜的发了条信息。
“白姑娘老公明天要在婚礼上给她唱她最喜欢的歌诶,好羡慕。”
程锡东不咸不淡就回了个“嗯”。
何苗有点生气。
“你嗯什么嗯啊,你什么时候能好好给我唱首歌啊?”
何苗又开始提要求了,程锡东头都大了。
“人家唱的好啊,我也不擅长这些。我们从小到大,音乐课都是将将及格,就不恶心你了。人贵有自知之明。”
何苗哪里肯买账。
“这不是唱的好不好,擅不擅长的问题,这是一份心意。何况我又没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唱,你唱给我一个人听也行啊。”
何苗想要一回浪漫,哪知道比登天还难。
“为啥你不给我唱啊,不是你的强项么?”
程锡东见拗不过开始转嫁到何苗身上。
“我唱你就唱吗?”
“你唱你唱,你唱我给你喊666!”
何苗看到程锡东这句回复,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死直男!”
她小声骂了句,收起手机,咬牙切齿。
“喵喵啊,你一会跟我去接一会苹果,她从上海坐高铁来的,刚到。”
“哦哦。”
何苗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跟着白姑娘快步出了大厅。
三个女孩子都是路痴,出去找个车都费劲。
按道理来说,白姑娘那带着萌萌兔耳朵的小白车很好认的,奈何三个人在广场上找了三圈都没见着。
白姑娘更是摸着后脑勺,一直按着车钥匙来回扫了几圈,没动静。
三个人奔溃的找到十点才终于坐上车。
“姐,你还没怀孕呢,脑子就退化成这样了,以后你可咋整啊?”
何苗坐在副驾也不停的“啧啧啧。”
“小白,你以后最好离着我远一点,我公司里的好朋友,一个工程师,离着我近了,都说被我传染的智商降了10多分。”
何苗指的不是别人,就是花花。
白姑娘哈哈大笑。
“那你男朋友咋整,你俩天天在一起,他不得变成智障?”
何苗撇过头,白了白姑娘一眼。
“在我面前,少提那死鬼。”
“你有秀恩爱的嫌疑。”
后排的妹妹突然插了一句。
“谁秀恩爱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我一个文科生,饱读诗书,原本看着他老实,以为他笨嘴拙舌,谁知道我每次吵架都吵不过他,我妈还跟我说,不能生气,生气就是输了,可是他说出来的话气死人,怎么可能不生气!”
何苗连珠炮似的“咄咄”了一通,把车上的另两个人笑的找不到北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
车上的讨论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你男朋友是天蝎座的吧?”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天蝎座著名的嘴毒啊,而且心眼小,平时的不舒服都是一点点记在心里,到了矛盾集中爆发的时候,会一点点翻出来说的,出了名的记仇,也琢磨不透。”
年轻的小姑娘,尤其是谈恋爱的小姑娘,很多对神秘的星座学,都是深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