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结婚嫁做人妻啦?
还要为生娃养娃所烦恼。
他她虽然做过老师。
下至三岁,上至大一,什么类型的孩子她基本都教过。
但是真自己做母亲,她想都不敢想。
她没有这个经济能力,更怕给不了小朋友好的家庭环境。
她自己的原生家庭千疮百孔的。
面对未来还有人性的不确定性,她害怕了,不敢去选择。
那些美好的,完美无缺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
她越会去怀疑其真实性。
更别提有勇气,大胆把它一下,大大方方抱在怀里,踏踏实实的去拥有它。
程锡东还有他的一家人,于何苗,在内心深处也许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吧。
所以啊,这么多年,何苗从读师范以来。
研读专业知识的同时,看了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书籍。
她想治好自己内心的疤,她想摆脱原生家庭给自己带来的弊端。
这是一个漫又孤独的过程,反反复复,自以为能控制住。
一些重要的抉择里,还是会如同抑郁症的黑狗理论一样,杀不死的。
你宁愿过得傻傻的,什么都不记得,才能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才能看到生活的美好。
逃避不失为一个好的对策。
却也要有撕裂它,让你痛苦一下的思想准备。
何苗不愿意面对,她还是喜欢过一天算一天。
白姑娘教育完何苗,自己也试的差不多了,让何苗试了试她精心挑选的伴娘服的大小尺寸。
何苗一看漏了一个肩膀半个背的,死活不愿意。
自己挑了半天,发现都也没啥区别,也就只好屈服了。
三人一行出了婚纱店门,白姑娘非要请何苗吃火锅。
“你们小两口好好吃着呗,我去干嘛呀,一千万瓦电灯泡啊?”
“去吃海底捞,店里电灯泡多呢,不差你这一个。”
白姑娘满不在乎。
“那个,我让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一会就到。”
何苗不好意思的说。
“那就一起吃啊,正好认识认识。”
白姑娘老公很兴奋,不愧是做生意的,就喜欢交朋友。
“不啦,他木讷,不会讲话,到时候给你们添堵。”
何苗估计程锡东不会愿意来的,直接就帮他回绝。
“有你的这张嘴就够堵的了,不差他那张。”
白姑娘大度你表示满不在乎,何苗在心里佩服她的真性情。
“哇,小白,你有了老公以后就放飞自我啦,什么伤害值都不怕啦?”
何苗调侃到。
“去去去,赶紧把你老公喊来,不然你一个单身狗就等着虐吧。”
白姑娘调皮的朝着自己老公抛了个媚眼,妩媚的样子把人家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了。
“呃呃呃,光天化日之下注意影响啊,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啊,什么精?”
白姑娘没跟何苗的脑洞,一时间没反应的过来。
“还能有什么精啊,狐狸精啊!啊哈哈哈哈哈。”
“何!苗!”
白姑娘终于被惹毛了,两个人又像小时候那样,一个追一个跑加躲闪,还要不住去挑衅。
笑容还是少女时的纯真,只是这秋日里薄近地平线的太阳,光线早就不似夏日的金光灿烂。
它更多的是收敛,是经历了一些事情的沉淀和成熟。
菜都大部分已经上桌了,何苗已经用手机第n+1次做程锡东他老人家的工作。
何苗要求很简单也很明确上来四个人一桌,好好吃个饭,认识认识。
好歹白姑娘是他们之间的红娘,更是感情的助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