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是让你在地上泼,又没让你泼到那路边的花草身上,你知道哪只是成了精的,哪只是不成精的,简直了,我对你呀,真是太无奈了,趁早和谷主禀告一声,你先回去吧,换做天煞领主和地煞领主来,我也不会如此的劳累!”
月煞令主自知理亏,也不好再反驳些什么,默默的递出了手里的茶杯碗说道“我这不是在宗门里边的时日较多,甚少出来,来这神医谷吗?好了好了,不要再笑话于我了,还是快将这神医谷别的一些要紧的禁忌,告知于我吧,省着我下一次又不小心犯了什么事,这回还好,碰见的是几个心性善良的花花草草,若是遇见的得理不饶人的,闹到宗主那去我可真叫是丢脸丢到家了!”
日煞令主也不搭理他,手里拿着已经没有水的茶碗,逗着小晏辞,小晏辞的注意力被他牢牢的吸着眼珠,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转,反倒是日煞令主说道“你瞧,你瞧,他一直在看我,莫不是对我英俊的脸庞心生爱慕,这才目不转睛地看着!”
月煞令主见他也不搭茬,只好唯唯诺诺的接了一句“他哪是,可是看着你呀,明明是看你手中的茶碗,如果没有这声响,你看他还会不会注意到你!”
日煞令主马上送他一记眼神飞刀,让他安安心心的闭嘴坐到一边,月煞令主也十分持续的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默默的坐到凳子上不再说话。
这边白头翁抱着华清风回到了房间内,直接用脚踹开了房门,白头翁粗鲁的行径让华清风无奈不已,华清风说到“你在你们归尘青也这般粗鲁的吗?明明用手就可以推开,非得用脚踹,难不成这些房门都是精铁打造的绝技,不会踹坏的吗?还是说你对自己的这一脚颇有信心,绝技不会造成我这神医谷任何的损坏,我可告诉你损坏是要原价赔偿的!”
白头翁将他亲手清脚的放在榻上,才这才开口说道“我怀中抱着你,若你不推门我该如何推门,难不成把你扔在地下,我再推门再把你捡起来吗?那不是废了二遍的事还不如直接打开门,手背站着只好用脚了,一踹就踹开了,你的门又没有反锁上,至于你说的损耗吗?我在归尘青自然不会如此,主要我在神医谷也不用抱着别人呢!如果踢坏了,我给你从归尘青卸下来一扇门安上,你看如何,如果你再不满意,我就将我那宗主屋子里边的门卸下来,安在你这门上也算是相得益彰!”
白头翁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看着华清风。
华清风倒是被的他气得一翘升天,二佛出世说道“你,好你个烈鸢宗的宗主,还说什么传世名门的宗主,现如今这行径就与那小偷小摸民间的无赖,有什么区别呢?踢坏了我的门,还要把你的门拆下来赔给我却都不说,赔我一扇新的门,再说了还要将我扔在地上,再开门,难不成我是你家的阿猫阿狗,随手就让你这么欺负的吗?我可告诉你这是我神医谷,你若得罪了我,我就让你在我那后山灵潭中泡上个几天几夜,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到底,谁老大谁老二!”
这就是白头翁和华清风的相处之道,二人多年以来都是如此打打闹闹的从青年至暮年,一晃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的就溜走了这些岁月,两人坐在榻上相对无言,白头翁说道“这回的事情多亏你了,若没有你,我真不知真不知该如何解救我呢,乖乖的小外孙!”
华清风灿烂一笑。拽着他的衣袖说“你我之间又何必言谢呢!瞧瞧,瞧瞧这衣袖被我拽的都出印子了,这么多年来,你救我的次数与我救你的早就已经数不清了,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你的外孙就是我的外孙,左右我也没成家,也并无后人继承我的衣钵,若是这小外孙对我这一道有兴趣,以后连我的神衣骨也一并传给他,叫他一人,当两人之家岂不快哉!”
白头翁听着这话,心头百感交集,赶紧说道“若是真有以后你若想教他医道,我定然不会反驳于你,可你可要想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