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迅速登墙,他们带着结实有力的马弓和长刀。就连作为铳士的奎斯也被要求卸下他的职业武器,只能使用不那么惹人注意的兵器。
他们在城墙上分散开来,开始逐个刺杀哨兵,之后则去打开大门。而他们之所以被敌人发现,实属其中一个人运气太差——有个士兵迷迷湖湖地从兵营里走出来如厕,一抬头就看见了他们。那个士兵大叫一声,随即便被一箭锁喉。匪帮本想悄声拿下整座要塞,现在却发现要面临一场激战。
大约半个沙漏时之后,哈斯木部落的酋长也登上了城墙。“他们打得不错,”法尹萨尔·哈斯木说完,耸了耸肩。“至少头几分钟真的还不错。”这个瘦削的荒漠战士停了下来,用手背擦去眼睛上的血。他的太阳穴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浸湿了头巾,将其肩膀染成深红色。
兵营和大门之间的空地上,散落着一地尸体,上面插满了一根根赤羽箭。
大多数死者只穿着亚麻短上衣,还有一些人死的时候连底裤都没穿。兵站里的守军抓起手边的任何武器冲出来与十几名突击队员战斗。还有更多的尸体堆积在敞开的大门周围,部落战士用弓箭牵制的时间足够突击小队的援军赶上城墙。突击小队中,有六人战死,第七个人正在地上挣扎,肚子里埋着一根断柄的矛头。奎斯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在开战之前他就向其作出了承诺,其遗霜和子女今后定将得到妥善照顾。
“或许吧,或许是我这个‘荒原狼’的原因,”奎斯接过法尹萨尔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两口里面装着的枣汁饮料,“狼都不怎么会爬树,爬梯子更是新奇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