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东升正要说话,就听一男一女的叫骂声从街上传来。
先是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嚎叫,“杨吉,你个狗日的!关着大门不敢出来!当年要不是我护着你爹,他早就被上马村的打死了,如今你让我儿子做乌龟,我这就去你爹坟上,问问他是怎么教你的?还有你这个烂货,你男人才进去几天,你就按捺不住了出去找人?还找了那样一个人,把病传染给你男人!”
一个女人边哭边辩解,“您老人家不能胡说!他自己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就被染上病了,明明是他把病传染给我的,你们还非说是我传染他的,还没有天理啊?”
“胡说,人家大夫都说了,那是花柳病!他在牢里怎么会染上花柳病?”
“他怎么染上的?你们问他去,他从牢里出来后,上个厕所都……”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扯开了嗓子的哭天喊地音,“呜呜呜,娘啊!这个日子没法过了……”
杨东升跟杨槐对视了一眼,貌似信息量有点大。
争吵声逐渐走远,众人纷纷议论开了。
“刚才是杨场他爹,跟杨场他媳妇吧?”
“那可不就是!”
“杨场真的得了花柳?无怨的见他总去找老八!”
杨海生抓了抓脑袋,“在牢里怎么会传上花柳?不是说干那事才会传上花柳吗?难道牢里还有妓院?”
“这话你问到点子上了!杨场在里面的时候,肯定没少捡肥皂!”
“捡肥皂就会染上花柳?我还以为用错了肥皂,才会传染上!”杨海生道。
“嗯!”杨东升点点头,“思想纯洁的人,一般都是这么想的,跟我一样。”
杨佳运给儿子办完酒的第二天,崔元丰就陪着他二叔找上了门。
“杨老板,承包费你看着给吧,反正我们村已经决定,把矿场承包给你了!”
“你们不投标了?”
“不投了!只要你遵守承诺,雇我们石寨的人就行。反正石寨矿我们自己干每年都是亏钱,早就发不起工钱了。”
“你们还真是把我架在火堆上烤啊!”杨东升苦笑一声。
不过杨东升不敢让他们真的去搞招标,崔支书被杀案闹的不小,杨东升对石寨矿的异常关注,难保不会引起有心人注意。
万一节外生枝,石寨矿被人截了胡,杨东升哭都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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