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转身,匆匆看了她一眼就视线飘忽不定“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牡丹一声惨笑“你不舒服什么?不舒服我身子肮脏被人睡了?”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他心烦意乱,心里的那股不舒服劲自己都不知道从哪来的。
牡丹翻身上床,心如死灰。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一头碰死在柱子上。她睁着眼睛,任凭滚烫的泪水流下。
“牡丹,我没有嫌弃你,我就是心里有个坎,你让我自己想两天再和你说好不好。”
纪城站在她床前说道,见牡丹不理,只好先出门冷静。
他在孙家兄弟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匆匆来到街上。
纪城来不及推敲令他难堪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便偷偷潜入倚亭阁。
他听牡丹说陈季和赵白二人最爱去那里喝酒,想给他们一个了断。
到了以后,他藏在梁柱上。听底下一屋子的大官人耍乐,一群人围着个白胖的大肉团子献殷勤。
“明年还要多多仰仗白大人。”
“是啊,若不是白大人照料,我们怎么会有今日的风光。”
酒过三巡天色已晚,众人恋恋不舍得散去。
白圻盛搂着一个美娇娘,摇摇晃晃进了隔壁厢房。
纪城等到半夜,才终于寻到机会,偷偷溜进屋里,一刀就砍下了白县令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