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将这张纸大量了一遍又一遍,惊叹道。
苏满霜惊慌的看着傅瓷,“怎么可能?”
傅瓷将纸递给苏满霜后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遂而觉得不好。
“怕是你我都受骗了”,傅瓷开口言道。
“受骗?”苏满霜目光呆滞的呢喃了声。
傅瓷点了点头,“你快将这整件事情与我说说!”
此刻,苏满霜也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干将这整件事情与傅瓷讲了个清楚。
听完后,傅瓷倒吸了口气,“怕是要有麻烦了。”
傅瓷说着起了身,对苏满霜言道:“你在这儿守着王爷,他若是一刻钟内还不醒,就将那汤药再给他灌上一碗!”
言罢,不等苏满霜再发问什么,傅瓷就离开了房间。眼瞧着傅瓷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苏满霜的心里愈发的惶恐。
傅青满这是唱的那一出戏?苏满霜想不明白!
再说傅瓷这边。此刻,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借着几缕余晖,傅瓷提着襦裙边儿朝宣事殿里跑。
依稀记得,宣事殿里还有几个老臣在商议国事。眼下,恐怕也只有他们能帮得上自己了!
砰——
一路小跑到宣事殿门口,傅瓷猛地推开了门。
屋里坐着陈秋实、薛常青、薛常青。
看着傅瓷气喘吁吁的样子,三位目光一齐落在了她身上。
“王妃来此所谓何事?”陈秋实开口问道。
“快、快随我去监牢!”傅瓷边喘息边言道。
闻言,众人心头结识一惊,薛常青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周则怕是越狱了!”
闻言,众人皆是诧异。
周则怎么可能越狱?
程钺最先反应过来,快步朝大牢的方向跑去,继而是薛常青!
“他们二位应该是去了大牢,末将这就去与城门的守卫打个招呼。王妃暂且安心在此等候消息吧”,陈秋实言道。
傅瓷应了一声,俯身一拜。
程钺与薛常青赶到时,守卫大牢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看到这景象程钺倒吸了口凉气。
“进去看看吧”,薛常青言道。
程钺点了点头,随着薛常青进了大牢。
能被关在这儿的人,几乎都是犯了重罪的厉害人物。周则此番一越狱不要紧,还将这些人通通放了出来。
如此一来,金陵城内恐怕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可、可是程将军?”
程钺闻声望去,那人正倚在墙角朝他招手。见此,程钺赶紧大步向前走到那人身边,“我是程钺。”
那侍卫撑着最后一口气言道:“属、属下是摄政王的暗卫,这个是他们留、留下来的……”
说完,那侍卫就咽了气。程钺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那块令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递到了薛常青手里,轻声言道:“怕又是一桩麻烦事。”
薛常青看着令牌应了一声,“为今之计,我等还是先进宫禀报王妃好拿个主意。”
程钺点了点头,薛常青补充道:“此处关着的人皆非等闲之辈,今日一战,这儿的侍卫死伤惨重恐怕不妙啊!”
说着,薛常青叹了口气,言道:“本侯会先让薛家军来顶上,不过还得劳烦程将军差人好好善后。”
闻言,程钺拱手,“侯爷放心,程钺自当尽心尽力。”
言罢之后,薛常青即刻回宫,程钺留在大牢处理杂事。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程钺还有个一官半职在,处理起来也该是得心应手。只是,程钺是从周则这儿辞了官的人,下面那些人未必都肯买他的账!
陈秋实这边情况比程钺、薛常青这边稍微好一些。他查看过了所有的城门口,守门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