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懵。好在,苍玺不是那种遇事惊慌失措的人。
“你叮嘱红玉,让她无比将周延拦在门外。本王去趟十七的房间,你从后门架着马车去国公府把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我们在国公府北院碰面”,苍玺吩咐完之后,取了外袍就朝着季十七的房间去。苍洱即刻去马厩里驾了马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苍玺去季十七的房间取完针灸的针,悄悄翻墙出了玺王府走了一条最快的小路。苍玺到时,苍洱的马车还没道。苍玺喘了口粗气,绕到了北院的墙外翻了进去。
此时此刻,桂雨正为傅瓷打来洗脸水,看见落地的苍玺吓得叫了一声。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桂雨问道。
苍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桂雨稳定了情绪后苍玺问道“王妃可在里面?”
桂雨赶紧点了点头,“王妃刚刚睡醒,正准备洗漱。”
“水给我,你在北院门口守着。苍洱若是来了,让他直接进来”,苍玺交代完了之后,单手从桂雨手里接过打好的洗脸水进了屋。
苍玺推门而入,傅瓷以为是桂雨,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苍玺没回答,单手将毛巾浸湿后拧干递到傅瓷旁边,“王妃请用。”
听这声音,傅瓷吓了一跳,赶紧回头。见来人是苍玺,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爷怎么来了?”
不等苍玺回答,傅瓷见他面色苍白又赶紧问道“王爷可是病了?”
“没事儿,别担心”,苍玺说完后,傅瓷不依不饶的将手搭在他的额头,“都烧成这样了还没事,你赶紧躺会儿,我去找大夫来。”
傅瓷说完就要转身往外跑,苍玺左手抓着傅瓷的手腕,轻声说道“不必了,我来有事与你讲。”
傅瓷停下了脚步,转身正冲着苍玺。看他这气色,傅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上一回苍玺为了救自己受伤发热时也是这副模样,如今这气色不比上次好多少,傅瓷看着都心疼。
“你若不放心,差香罗姑姑去请大夫来。我与你有话讲”,苍玺说道。
傅瓷点了点头,吩咐香罗去请孙大夫来。
待香罗走后,苍玺单手关上了房门,与傅瓷共坐在床头说道“你猜的果然不错。鹅汤不是沈氏人下的手脚。”
苍玺这话在傅瓷的意料之中,傅瓷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是周延下的手”,苍玺说道。
闻此一言,傅瓷大吃一惊——竟然是周延下的手!
尽管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但面上她并未表现出来多少。苍玺接着说道“昨晚我夜潜大王府听到了周延与手下人的对话,他大约猜到是我了,所以我才来国公府。”
“为何?”傅瓷发问。既然如此,苍玺不应该更加延寿玺王府,防止周延的人混进去害了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