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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季十七没办法给她,但是苍玺却可以。

扪心自问,傅瓷也没准备好见季十七,毕竟这个人她也辜负良多。无论是先前为她解毒还是后来在国公府守着她,这个男人两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撇开情爱不谈,就是这份恩情也让她傅瓷承受不起,更何况任何东西一旦掺杂情爱,便是说也说不清了。

“王爷若是不想见十七,就让他自己主动去太子府给宋良媛诊治”,傅瓷说道。

苍玺微微抬头,正对上傅瓷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十七这人是万万不会为钱所驱使,让他主动去太子府,难如登天。”

这一点傅瓷也想到了。季十七不是个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否则如此人才早就入了宫闱给皇帝看病去了。

“王爷不妨引蛇出洞?”傅瓷说道。

“引蛇出洞?”苍玺重复了一遍。

傅瓷弯唇一笑,点了点头。

看到傅瓷如此俏皮,苍玺问道“爱妃有何良策?”

傅瓷托着下巴想了会,冲着门口喊道,“苍洱!”

苍洱听到傅瓷喊自己即刻进了屋,冲着傅瓷行了个礼,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苍玺看着苍洱的种种举动,稍带诧异的问道“你唤瓷儿什么?”

苍洱冲着苍玺拱手一揖说道“主子啊”,见苍玺疑惑,苍洱进而解释道“属下唤爷一声主子,王妃是您的妻,属下自然也得唤她一声主子。”

听苍洱这么一讲,苍玺一把将傅瓷拉进怀里,问道“你何时拉拢了本王的人?”

傅瓷在苍玺怀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在房里闷着,做了些点心给了各院的人。”

“这点小恩小惠就将你收买了?”苍玺狐疑的看着苍洱。

苍洱挠了挠头、笑了笑,“爷,您这就是小看属下了。桂雨姑娘还给属下送来了王妃亲手烹得茶,那可是做奴才里面独一份的!”

苍洱说的得意,一点都不看面前这位正在吃飞醋的王爷。

“本王为何没有?”苍玺微微用力的捏着傅瓷的腮说道。

傅瓷一下子挣脱了苍玺的手,“我让王爷房里的月馨送进去了,月馨说王爷让她随手一放就命她出去了。”

听傅瓷这么说,苍玺方忆起来前两日,月馨确实端来了茶点。彼时,他以为是厨房里的嬷嬷准备的,动都没动就在书房里搁了一宿,第二天让人将茶点倒掉了。

苍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即刻换了话题。

“苍洱日后就在你手底下做事吧”,苍玺说道。

苍洱如同捡着大便宜一般赶紧给苍玺行礼谢恩,随后又拜见了傅瓷这位新主子。

这些门面上的事情说完后,傅瓷一本正经的问道“苍洱,我有事问你。”

“王妃请讲”,苍洱拱手一揖接着说道,“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了苍洱这份忠心,傅瓷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季十七在乎什么?”

苍洱挠了挠头,他想说季十七最在乎傅瓷,但看着苍玺那张典型护妻与吃醋的脸,还是将这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季十七最在乎什么?”苍洱嘟哝了一遍,仔仔细细的回想着。

过了良久,苍洱难为情的说道“王妃这就是难为属下了,属下日日跟着王爷,怎么会晓得季先生在意什么?”

“这季先生是神医,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嘟哝着。

“等等,你重说一遍?”傅瓷说道。

“属下说季先生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说道。

傅瓷摇了摇头,“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季先生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

傅瓷依旧摇了摇头,“不是这句。”

苍洱一脸为难,方才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