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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这一切定是让傅骞的眼线瞧见了。

想到这儿,傅瓷没再说话。按照她这两世对傅骞的了解,此人定不是一个肯这样冒险的人。傅骞的行事风格向来是稳中求进,如此明目张胆的事情他不会蠢到露马脚。这其中,一定还有不妥的地方。

见傅瓷不说话,季十七只当她在难过,于是开口问道“瓷儿带你不薄,你与她讲她能与你同进退,你何苦害她?”

说到这儿,桂雨又接着抽噎的说道“季公子以为我想害小姐吗?那碗鸡蛋羹,小姐若是要吃,我是一定会抢下的!”

季十七白了桂雨一眼,“算你还有良心。”

桂雨对傅瓷有敬畏之心很少与之玩笑,但与季十七绊几句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倘若有一天,看到桂雨能恭恭敬敬的对季十七了那才叫可怕。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在一旁的傅瓷好似不存在一样。

“好了”,傅瓷打断了这两人的唇枪舌剑,对桂雨说道“这一次我既往不咎,你可能将一颗忠心给我?”

桂雨听后,即刻就给傅瓷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叩头说能。

傅瓷笑了一声,说道“快起来吧,你若接磕死在这儿,旁人倒要说我虐待你了。”

桂雨听后,急忙站了起来。季十七搞不懂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傅瓷还阴着脸一副不杀了桂雨泄愤不罢休的样子,此时此刻两人就成了好姐妹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解决完了与桂雨之间的问题,傅瓷接着说道“国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桂雨没读过书还在琢磨傅瓷这话什么意思,但季十七知道这话的含义,于是问道“此话怎讲?”

“国公为人一向谨慎,怎会露出如此大的马脚?”傅瓷说道。

季十七没与傅骞有过过多的接触,但刚才傅瓷的话倒是让季十七觉得有几分道理。老奸巨猾的狐狸能主动露出尾巴,多半是诱人上钩。

“是孙氏?”季十七狐疑问道。

傅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确定。”

季十七突然想到苍玺走前把苍洱留在了国公府,眼下太阳已经落山了,躲过苍洱的耳目请他来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