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的小白兔。一般人听到玺王爷关怀自己第一反应不该是沾沾自喜吗?
“季公子与王爷很熟?”傅瓷问道。
“熟,我救过那混蛋一命。”季十七回答道,说到这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傅瓷的话,才找到哪儿不对,遂又说道,“那混蛋信里说什么?”
苍玺既然放心把信交给季十七,就说明足够的信任。因此,傅瓷也就不隐瞒什么。
“一切平安”,傅瓷说道。
“就这些?”季十七有些难以置信,自个儿大老远的从竹林跑到这儿来就为了传递这条保平安的讯息。
当时,他看见苍洱快马加鞭的信件时,还以为出了多么要紧的事情。眼瞅着天下雨,药材都没收就朝傅府赶了过来。
“苍玺他大爷的!”季十七忍不住骂了一声。
傅瓷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对苍玺这么放肆,不由笑了笑。
季十七看在眼里,问道,“怎么,听我骂你情郎还这么开心?”
傅瓷又重复了一遍她与苍玺并不是季十七想象的那样。
“大老远传封信就为了报个平安,还不算情郎?”
傅瓷估摸着是跟季十七扯不清楚她与苍玺的关系了,于是也就换了个话题。
“季公子,可知道前线如何?”傅瓷问道。
这个,季十七倒是问过苍洱,苍洱当时叉着腰特别神奇的将苍玺如何稳定军心、如何抓出内奸、如何得到敌军粮草的过程讲了一遍。讲到最后,还兴高采烈的比划上了。
季十七对军营上的事情没有兴趣,挑拣着自己能记住的跟傅瓷描述了一遍。尽管季十七描述的零零散散,甚至敌我都有些没分清楚,但凭借前世的记忆与今生这聪慧的脑子,还是将季十七提及的整个过程梳理了一遍。
看样子,她猜测的没错。
偷袭苍玺的军队,果然是三皇子周信的亲兵!
只是,该如何将三皇子拉下马,这个就难办了。
忖度了一番,傅瓷还是问道,“季公子能否帮我带封信给王爷?”
“那混蛋就知道你会写回信,特地命茶叶在金陵逗留三日再会军营”,季十七说道。
傅瓷行了一礼,“劳烦季公子稍等片刻。”
傅瓷说罢,就冒着雨跑回了北院,全然不顾季十七在后面喊着,“雨太大,我的蓑衣给你。”
季十七本就不熟傅府,看着傅瓷跑了自然也要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