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即便是以太上皇的力量,也无法强行扭转乾坤,只能是有着见招拆招,随时变化罢了。
再有,江南虽然说得上是朝廷的粮草钱袋子,可到底要论粮草还是在两湖之间,若要论起来枪杆子,就那群说着软糯的吴语,被秦淮河边花船掏空了身子的文人雅士,那群虽然挥金如土,可到底不是必要的盐商,还不如西山重要。
“一次小规模的洗牌。”
太上皇拿着奏折看了好一会,不由得吐出一口气,虽然说西南诸海的海商对着江南的影响不小,但这也只是江南,只要有着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就能够让这后来的皇帝满满的抹平,归于正常秩序。
“需要担心的是人心啊。”
太上皇叹息一声,用手按了按眉头,如今过了六十多岁的他,自觉还没有一副好身体,只不过是比着同龄人强壮一些罢了。
想着昨夜在自己身下婉转的众位,太上皇叹息一声,也只是强壮一些罢了,到现在都不能给当今来个弟弟,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那群人的问题,又或者是当今给自己制造出来的问题。
以前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退位,毕竟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天天忙于政务,操劳于案牍,不知道能让他少活多久。
可偏偏,自己选的这位老四,坐上皇位之后,管天管地的也就罢了,竟然还管上了他老爹的私人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