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北方天气突然转冷,而他们不少人都没有多少准备,大半夜回去,没少吹冷风,不少人受凉感冒甚至病倒。
所以那一趟车次上,乘务人员有点少,尤其二等跟三次车厢,因为车厢条件较差,其内不少乘务人员也遭了罪,有好几人病倒。
没办法,在忙的时候,只能让其他车厢乘务人员,也匀点人手过去帮帮忙,而负责那节车厢的人是他朋友,他主动过去帮忙,其从朋友口中注意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手套不离手,而且不时摆弄,一会儿脱、一会儿戴的,不时还甩一甩、掸一掸,好似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一样。
不过,我细看过,他可能只是纯粹闲得无聊,或者习惯手上要有什么东西让他摆弄着,但我朋友,却是觉得他是在装模作样、打肿脸充胖子显摆之类。
闲暇扯闲时,朋友好几次向我奚落嘲笑对方,没少提起对方的行为举动,上下车的事儿,就是朋友提的,其他一些则是我留意的。”
林默点头,问道:“对方的长相身形这些记得清楚吧?给我简单形容一下。”
“…嗯…”陈勇辰思量片刻,回道:“身形中等,但也不算矮,一米七可能差一小点,说不上壮,但应该是那种比较有力量的人,也就是精瘦。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另外,对方拳脚上的功夫怕是不俗,看人上您不用怀疑,我跟车跑了已有六七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太多,看对方一眼,从其气质举止那些,便能确定是有真能耐在身的。
这也是,我怀疑他可能就是你们想找的人的原因,至于长相,长得很普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也是我朋友揶揄对方的一个原因。”
“对方身上,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林默听完,微微簇起眉头,继续追问。
陈勇辰皱眉想了好一阵,最终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多留意了他几眼,提供的这些,也是把记忆拼拼凑凑后回想起的,细节上,确实没怎么留意到。”
林默点头,又递了根烟,问了他朋友的情况,安排人过去将人请来,才继续与其聊起。
“我还是想问一下一等座跟卧铺车厢的情况,年龄依旧是三十、四十甚至五十,可能不戴手套,但应该会表现得比较怕冷一点。
衣服可能穿得比较多,但大概率还是穿了皮草,只不过应该不是皮草大衣,而是在衣服内衬了一层皮毛,且从外面不太看得出来。
另外,对方可能戴了帽子、围脖这些保暖,不是装饰大于实用,而是真用来保暖的,这点你应该能分辨出,我需要你帮忙回忆一下有没有类似一个人。”
陈勇辰听完,仔细的回想着,等林默续了根烟,才道:“我好像确实有见过有这么一号人,但并没有过多留意,也不清楚他是在哪一节车厢。
我负责的是三号客厢,一个一等座车厢,他是车尾过来,提着热水壶上餐车打热水,车厢内是有暖气的,但这人,却不时的哈着气搓着手过去。
所以,他应该确实有点怕冷,长相之类记不清了,印象里好像戴着眼镜,穿的,可能就是您说的那种内衬皮毛的衣服,表面看不出,但外衣好像确实比一般的衣服要厚上一些。
三等座车厢,除非特别冷,一般不会提供热水,提供热水壶更不用想,那东西在车上太容易坏,二等座车厢顾客都不会给。
除非是一等座或卧铺车厢乘客特别要求,才会提供壶,而四车厢因为不太吉利,是二等座,那符合的便只剩五六这两卧铺车厢。”
林默点头,让人拿着讯息,进去找人询问,看看是否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若有的话,便尽可能完善这些讯息。
那名警长,也带着与陈勇辰年龄相近的一名青年赶来,只不过相比起陈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