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现在看来已经翻篇了,也不知道宋仪宾外面的那个女人如何解决了。
其实打下手跑腿什么的只是客气的说法,清和郡主与宋仪宾夫妻俩估计是趁机捞点财,这两人怎么会搞到缺钱的份上?
当然,她不八卦这些,人家的家事轮不到她多嘴,但是,她也不会揽下这档子事,赵裕要用什么人轮不到她多嘴,“殿下的事情,我一向不插手,堂姐你是知道的……”
剩下的就不说了,再说你就是为难我了。
清和郡主的表情冷了下来,觉得容静秋这是看不起她,连点小忙也不肯帮。
容静秋才不管她怎么想,从她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客套道,“好像快到吉时了,我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微微一笑,她嫣然地飘走。
等清和郡主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容静秋已经与自家大嫂二嫂说起话来,她有些愤愤地握紧拳头,觉得容静秋这是在看人下菜碟,这是在看不起她。
金三身穿大红喜服前来迎亲,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耀眼,这让清澜郡主也跟着灿烂一笑,这下子,看得一众宾客都傻眼了。
哭嫁呢?
这新娘子不哭,仪式还怎么进行下去?
喜婆不敢提点,毕竟这个郡主手里的马鞭打人可疼了。
清和郡主惟有硬着头皮上前,低声道,“妹妹,赶紧意思地掉几颗金豆子……”
“我为什么要哭?”清澜郡主没好气地瞪了眼这庶姐,结婚是高兴的事情,再说她盼这婚礼都盼了一年多了,才不做那虚头巴脑的事情,“再说我父王母妃早就盼着我出门了。”
这熊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诚王爷和诚王妃一脸的尴尬,显然这段时间夫妻俩没少拿这话去刺激女儿,让她听话乖乖在家待嫁,别到外面去惹事生非,然后熊孩子当真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然后都觉得牙疼不已。
最后,还是诚王爷爽朗一笑,“不愧是我闺女,就是实诚。”
诚王妃赶紧给喜婆使眼色,要她跳过哭嫁这一段,赶紧进行仪式,快点把这熊孩子送出门去祸害别家去。
然后喜婆惟有照办,这让不少观礼的女家宾客都暗地里偷笑不已,就连容静秋也差点忍俊不禁地笑出来,好在记得这是好姐妹,不能拆她的台。
新娘子高高兴兴地由兄长背着出门了,诚王府的世子把妹妹往喜轿里一塞,总算把这特立独行闯祸不已的妹妹送出门去了,似乎生怕妹夫会反悔一般,他赶紧催促喜轿起程。
等妹妹真的被轿夫抬远了,他又觉得有几分伤感,转身时那份伤感已经收了起来,他直接吩咐人泼水,表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最好别回头。
赵裕接走容静秋去男方家喜宴的时候,就听到妻子小声地道,“我看到诚王爷和世子都偷偷抹泪了。”
所以说清澜郡主的嚣张跋扈其实都是父兄宠出来的。
赵裕轻轻将容静秋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如果我有闺女要出嫁,估计我也会想哭。”
容静秋瞥了他一眼,连闺女的影子还没有看到呢,就想到了出嫁,你还真敢想。
“你闺女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不就在你肚子里?早早晚晚总会出来的。”
容静秋先是脸一红,随后握紧拳头捶了他一记,夫妻俩正笑闹着下马车,就看到宋仪宾笑着迎上来。
容静秋觉得牙有点疼,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板着脸给人脸色看,遂寒暄了两句后,这才与赵裕分开,由着金家的女眷迎到后院去。
这金家媳妇也不是陌生人,是金三的大嫂,跟容静秋也算熟络的人,一路上倒是有说有笑的,不过话里话外都打探赵裕那个水利工程的进展,显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就不知道是自己想要渔利,还是为娘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