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爱屋及乌(2 / 4)

道自己以为了解的薄景然全然是假象,人家不当官不是志不在官场,应该是所谋甚大。

对,就是她想到的那样,因为薄景然的出身就不是金钱能随便打动的,这个人或许有想要实现的理想,而赵裕应该是给了他某种承诺,才能让他发誓效忠,非但如此,这人应该是赵裕的钱袋子。

兵书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赵裕想要图谋那个位置,最先需要的是钱。

赵裕轻叹一声,有时候他希望她还是糊涂点才好,这样想太多最易伤身子,遂,他耐心地解释道,“薄景然这个人跟他家老爷子是两种人,他有着儒家天下大同的思想,当初认识他的时候,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侃侃而谈天下大势,有不少观点倒是与我不谋而合,这才与之相交,这个人好用,但也不好用,”顿了顿,他的目光似乎看向了远方,又似乎在回忆当初,最后又笑着对她道,“总之你且记住,关键时刻这人还是信得过的。”

什么意思?

容静秋突然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想到上辈子悲剧收场的自己,突然一把抓住赵裕的衣裳,“王八蛋,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信不信得过,关我什么事?我的丈夫是你,又不是他,赵裕,如果……”

你保护不了我,就别去争这个位子,我们就这样当个太平王爷混吃等死,不好吗?

最后这一句话差点冲口而出,但最后她忍住了,如果赵裕是听劝的,她早就劝了,可看他的布局,就知道他想那个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看他轻描淡写与薄景然的交往,但如果没有动真章,薄景然凭什么信他?人家是状元之才,本身就不是个蠢的,甘愿当他的钱袋子助他夺嫡,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赵裕却突然道,“没有如果。”

他倾身堵住她的红唇,不让她说出那丧气话,他是想给她留条后路,但一想到要将她交给别人来保护,他就恨不得要杀人,所以,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一辈子,不,生生世世,她只能是他的。

里屋的动静让外头守门的侍女微微红了脸,林安氏悄然地挥退她们,自己亲自守着。

她是看着自家姑娘长大的,哪会看不出来她今儿个神色不对,她担心了大半天,就怕小夫妻俩吵起来,这府里又没有个长辈,连去请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好在刚才有几句争执,这会儿两人又好了起来,想来是吵不成了。

她这才松口气,最好这两人一直这样好下去,好让姑娘放弃那可怕的计划,外面的日子是真心不好过的,她是过来人,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靠山,任你金山银山也是守不住的,更何况自家姑娘还是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发泄了一场,容静秋的心绪平和了许多,靠在赵裕的怀里,她无神看着前方前晌,这才幽幽地道,“当初,我与他议婚之时,你可是打算搞破坏来着?”

“没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赵裕把玩着她一络秀发道。

容静秋斜睨他一眼,她信他才有鬼,他若是没有动手脚,那肯定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毕竟薄景然与她的婚事告吹得很突然,那会儿连她自己都是懵的。

赵裕埋头在她的秀发里,闻着那幽幽发香,嘴角嘲讽地勾起,“他那会儿当了逃兵,你看,他那人就是这么靠不住。”

打击昔日的情敌,就要毫不留情。

容静秋轻嗤一声,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薄景然一辈子的骄傲就折了那么一次,他还要挑人家的刺,不带他这样的,不过,她想到了上回与薄景然的会面试探地问道,“我从他手上要了条商路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赵裕挑了挑眉看她,就是不答话。

容静秋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她做了什么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而她就像个跳梁小丑般任他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