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黑头人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想到这些,她对容澄和容金氏的怨恨淡去不少。
而她现在有夫婿疼,儿子也孝顺,最大的心愿是娶个好儿媳妇再生个大胖孙子,此生足矣。
容静秋也没有多解释,两人聊了一会儿,收到消息的钟义正急忙赶来,头上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过来怎么不让人提前通知我,我好去迎你。”
“想到就过来了,怎么,你我还要生分地讲这些客套的礼节?”
容静秋挑了挑眉,钟义一副说不过她的样子,当即摆手一副好男不与女斗。
“我就说这丫头是个刁钻的。”钟老当家施施然地走进来,一副嫌弃的样子,实则心里别提多高兴,他是希望钟义能与容静秋培养出兄妹之情的,不然儿子也太孤单了一些。
“放心,刁钻也不是对着你的,你老啊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容静秋立即回嘴。
钟老当家不甘示弱反击回去。
一老一少你来我往当仁不让地斗起了嘴,容静秋的烦心事在这过程当中扔下了不少,果然还是得找个人发泄一下,心情会好不少。
最后还是尤氏看不过去把自家老头子给扯走了,省得把这娇客给气走了。
钟义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到容静秋似乎有话要问,他当即摆手让屋里伺候的人先出去。
容静秋也把红裳和绿袖给支了出去。
钟义这才道,“那府医的社会关系我都派人去暗中调查了,他家人在一旬前失踪了,而他确实也欠了赌坊不少银子,这次动手杀他的人已经赌坊的打手,但是背后之人隐得很深,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毕竟他得罪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跟你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