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乖。”
呸!哄小孩子呢,她今年十六,不是六岁。
就算她哄小皇孙,也都不用这套老土的招数。
好在这一路没有再发生出发时遇到的惊悚事,安安全全地回到了定远侯府,容静秋觉得有几分不真实,微微伸了个懒腰,后来才发现赵裕就在一边,她有些窘地红了红脸,随后想到上辈子在他面前出的糗都不知凡已了,伸懒腰的行为算什么?
很快,她又坦然了,看到赵裕跳下马车朝她伸手,这回她没有再矫情,而是伸手让他扶她下了马车。
父亲容澄带着兄长容鸿等在这里,看到赵裕扶着容静秋下马车的行为,容澄没有说什么,容鸿却是不满地瞪了眼赵裕,就算是未婚夫妻也得守礼,再说这两人同乘一辆马车,也不怕传出难听的话来?
遂趁着父亲与赵裕正在说话,他不悦且有些粗鲁地拉着容静秋到一边,低声警告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俩还没有成亲呢,别婚前就让他给哄骗了去……”
容静秋听他说得难听,冷哼道,“在外面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带回来当小妾的人,没资格在我面前说教。”
“你!”容鸿气结,他是男人,能跟她一样吗?
容静秋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遂环臂冷笑道,“你纳妾经过父母与妻子的同意没有?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你这行为仍旧不符合你口中的纲常,下回要说教之前先把自己身上的毛给洗干净了再说,要不就没资格。”
“你这么牙尖嘴利,他知道吗?”容鸿气得指了指那边的赵裕去打击容静秋。
“好笑,他知不知道都跟你无关,你管好自己即可。”容静秋实在懒得搭理这个蠢才兄长,反正她就没见他干过一件让人顺眼的事情。
容鸿说不过容静秋,顿时有几分恼羞成怒,不由得想起已经没了的容静冬,跟容静秋比起来,容静冬要可爱得多。
有些事不能再想,不然他会忍不住掐死容静秋的。
赵裕与容澄聊完之后,容澄拍了下他的肩膀,率先离开,而他看到那边兄妹俩的情形,一看容鸿那被气得涨红的脸色,就知道这对兄妹肯定又谈崩了。
他皱了皱眉,怕容鸿忍不住真的出手去伤害容静秋,当然,容静秋是不会轻易吃亏的,但这样不是他乐见之事。
“你们在聊什么?”他缓步上前,却是步步都在给容鸿施压,若他敢动手,他绝不轻饶。
“没聊什么。”容静秋探头看了下他的身后,“我爹呢?你们说完话了?”
“侯爷有事先走了。”他上前道,“走,我送你回后院。”
容鸿对于赵裕屡次进容家后院是颇为不满的,以前容静秋病了是没办法,现在容静秋都恢复健康了,他一个外男哪有资格进容家后院?
“我送三妹妹回去院子里即可,不用劳烦九殿下了。”容鸿上前拦着道。
赵裕岂会轻易受他的威胁?此时他微昂着头看向比他矮了点的容鸿,威压的意味很重。
一个不肯退让,一个非要进去,场面僵持住了。
容静秋不置可否,看到这两人像雄性动物那样互不相让,顿时自个儿先跑开了,朝两人挥挥手道“你们俩慢慢斗,我先行一步。”
她很没良心地抛下二人先走了,红裳和绿袖两人赶紧跟上去。
留在原地的赵裕和容鸿互看不顺眼地各自转身离开。
既然容静秋已经跑回去了,赵裕也不是非要跟上去,他当即转身上了马车,冯得保这才扬鞭,启程离开定远侯府。
马车里还残留有容静秋的香气,赵裕当即歪靠着身后的软枕,任由这股香气包围着自己。
容静秋不是个安份的人,他还是得派些人去保护她,不然谁知道她又做什么冒险的事情来?
冯得保把车夫的工作交回了原来的车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