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这样的谣居心何在?如果你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夫人也饶你不得。”
容静秋看到母亲那色厉内荏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笑至极,她当即冷笑道,“爹,娘,是不是四妹妹做的,把四妹妹唤来对质,不就一目了然了。”
“秋丫头,你妹妹现在身子不好经不起吓,你这是想要她的命不成?”容金氏气怒之下,语气非常的严厉。
容静秋轻飘飘地看了容金氏一眼,“娘,现在不是我想要四妹妹的命,是四妹妹想要我的命,您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现状。”
“秋丫头,算为娘的求你了,别折腾你妹妹了行不行?你现在好端端的也没出事,为什么就咬着你妹妹不放?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这人在胡说八道挑拨你们姐妹的感情,你怎么就信了他一个外人的说辞?”
容静秋此时满脸都是霜意,赵裕感觉得出来她已经气愤到了极点,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跟容金氏继续说下去没有意义,于是他直接朝容澄道,“侯爷,这证人说的是真是候,把四姑娘请出来不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四姑娘所为,那么也能还四姑娘一个清白,更能解开她们姐妹的心结,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番话无可辩驳,容澄想想也有道理,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两个女儿之间必生间隙,这不是他乐见的。
他的儿女统共就这么五个人,自然是希望他们能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的,世间的父亲的愿望莫不过如此。
于是,他同意了赵裕的提议。
赵裕立即看向冯得保,冯得保会意地一甩拂尘退了出去,亲自到后院去请这容府四姑娘到场。
“侯爷?”容金氏急忙唤一声丈夫,眼里有着急切。
可这表情落在容澄的眼里,却是另一番解读,以为妻子在担心小女儿的身体,他轻拍一下妻子的肩膀安抚道,“冬丫头的身体好了许多,你别把孩子的承受能力看得太低,这事越快弄清楚越好,你也不希望她们姐妹反目吧?”
“已经反目了,我的侯爷。”
容金氏心里呐喊着这句话,但却是满嘴苦涩地说不出来,她后悔当初发现她们姐妹失和的时候,她不和稀泥,而是挑开来公正的处理,或许不会走到今日这地步。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笼罩在头顶,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去,至少这样,她不会如此心痛难当。
书房里的气氛凝固了,容金氏满脸灰败地站在那里,容澄沉着一张脸,夫妻俩各有心事,而容静秋和赵裕也不作声,两人会意地对视一眼,事情进行到这一步,该有个结果了。
容静秋曾经背负在身上名为母爱的包袱卸下后,她就不会再对容静冬留半分情面,上辈子的那杯毒酒,她回敬给她了,这辈子的毒杀,她也会回敬到容静冬的身上。
直到外面传来了容静冬的痛呼声与叫骂声,还有容鸿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声音,书房里的人这才重新打起精神来。
容金氏急忙冲出去查看,正在这时,冯得保扯着容静冬来了,容静冬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书房里,因为惊恐,她甚至哭花了眼,看到母亲急切的样子,她朝母亲伸手道,“娘,救救我,这人硬把我扯来,他扯得女儿好痛,娘……”
“冬丫头。”容金氏心疼地想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安慰,哪知冯得保却是扯着小女儿一个转身,让她扑了个空,她当即怒目看向冯得保这个老阉奴。
“你这阉人快放开我妹妹。”容鸿追了上来,立即再次攻向冯得保。
但就凭容鸿的三脚猫功夫如何奈何得了冯得何?
只见冯得保的身子一侧就避开了容鸿的攻击,反倒是被他扯住的容静冬险些挨了哥哥的拳头,好在容鸿收势及时,这才没有在容静冬的身上造成伤痕。
冯得保看到容鸿呆怔了,抓住这空档,扯着容静冬到赵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