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丈夫的关系一度差到谷底,但她不会因为容澄而放弃自己,尽管不聪明,但她还是坚持做自己。
容静秋定定地看着母亲的面容,在这之前她觉得容金氏有时候太倔,可没有这股倔劲,她坚持不过来,一个人的心中总得有根主心骨。
不由得想起上辈子跟赵裕的婚姻,为什么最终会过成那样?其实跟她没有这股倔劲有关系吧。
这辈子,她会认真且努力地试图去经营她的婚姻,尽管她现在对薄景然谈不上爱,但她会努力地去爱上他。
这辈子,她想拥有最好的婚姻。
“娘,女儿明白的。”
她伏在母亲的怀里,第一次产生了对母亲的依恋,过往她对自己的疏忽似乎都可以释怀了,尽管她对她的爱并不是惟一的。
容金氏的眼里也是动容的,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与大女儿的心是如此的贴近,也是从这一刻起,她对林安氏那莫名的嫉妒也可以放下来了,她的女儿终归还是她的女儿,谁也抢不走。
母女俩依偎了一会儿,管家娘子就过来请示家事,容金氏这才放女儿回去,“你五妹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如今你的婚事已定,该收收心准备婚事该用的东西。”
容静秋乖巧地应了一声,不过她是不会亲自去准备那些东西的,实在太烦琐直接摊派给人去处理便是。
退出去后,太阳的强光照在身上,她还是觉得有些阴冷,为容静思鸣不平。
那天的事情不过是个意外,她以为不会有下文了,哪曾想居然还惹出这样的后续?比她怀疑东怀疑西都要玄幻得多。
林安氏知晓后,只是道,“这事不赖姑娘,姑娘可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容静秋不至于这么轴地认为自己有错,这事严格说来跟她没关系,“只是想到五妹妹,这心里不舒服罢了。”
她最近顺风顺水的,自从跟钟渠说开了之后,她与薄景然的婚事就没有了绊脚石,但就是太幸福了,才会见不得别人的不幸。
“照奴婢看,这是五姑娘自找的,那天管那么多闲事做甚?要不然也不会招惹到贺家小孙子。”林兰儿撇嘴道。
“这就有失偏颇了,五姑娘当初也是好心。”梅儿从绣架上抬头道,自家姑娘的婚事定下之后,她就开始准备绣枕巾啊之类的婚事用品,这些越早准备越好。
更何况容静秋不爱动针线,她少不得要多花些心思,将来成亲后不让人诟病针线功夫不好。
林安氏担心的不是这些,她担心的是自家姑娘要强出头,于是道,“姑娘,这事您可不能揽上身,就算五姑娘前来哭诉您也不能心软,这是两家长辈定下的,轮不到小辈强出头……”
容静秋失笑道,“奶娘,你太高看得起我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头戴那高帽子,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也知道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她若是上辈子的九王妃,这婚事她还真就管定了,毕竟是皇家儿媳,她说的话比现在有份量多了,四叔夫妻俩也不能不当一回事。
可她这辈子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强出头只会害了自己害了容静思。
林安氏看到自家姑娘眼里的认真,这才长舒一口气,不过她还是以过来人的身份道,“其实姑娘也无须太过于悲观,现在看着是不妥的婚事,但将来谁说得准呢?搞不好五姑娘这个盖还真适合贺家小孙子那口锅呢?”
容静秋笑着摇了摇头,她这个奶娘有时候乐观过了头,但人若是没有乐观精神,每天活着都是痛苦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苦中作乐。
外人如何看待这门婚事容静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死也不嫁给登徒子,无论母亲如何劝她,她都是哭着摇头。
“我不嫁,如果你们硬逼我,我这就找根绳子上吊一死了之。”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