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想看她出丑是吧?
“殿下这下可满意了?”
“容三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本皇子看你头上有根落叶,想帮你拿下来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此时,他的手中正拿着根不大起眼的落叶把玩着,仿佛他没有说假话。
容静秋伸手摸了摸头顶,什么也没有摸到,但赵裕的手中确实有根落叶,怎么看都不像撒谎的样子,她再选择发作就是她的不是了,于是只能咬牙吞下他所谓的好意,“那小女子谢过殿下了。”
她谢得心不甘情不愿,总有一种被他耍了的错觉。
“好说。”赵裕拿着那根落叶神色间有些落莫,随后把这根落叶顺手丢掉,他转身淡漠地道,“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谢,本皇子不稀罕。”朝外面大喊一声,“冯得保,送容三姑娘回去。”
容静秋愣在当下,看到赵裕这个样子,她似乎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份了,不管如何,赵裕没有害过她,反而帮过她好几次忙。
难得反省了一下,她屈膝福了福,“殿下,都是小女子的错,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赵裕不看她,继续摆棋盘,顺手摆了摆,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冯得保躬身站在一旁,看到容静秋转身走了,他赶紧跟出去送人。
一路把人送了回去,他这才转身欲走,哪知容静秋叫住了他。
他不明所以地转身,“容三姑娘还有什么吩咐?”说是这么说,但他看了眼容静秋,示意她不要得寸进尺,毕竟他冯得保不是她随意就能驱使的。
容静秋冷笑一声,对这老阉人的感官更差了,“九殿下的头发还未干,你回去帮他弄干吧。”
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屋子里面,不再看冯得保错愕的眼神。
冯得保怔了怔,很快转身就消失在夜色中。
回去向赵裕禀告了之后,他这才过去准备帮自家主子熏干头发。
赵裕不悦地转头看向他,明显是拒绝他的举动。
哪知冯得保居然说,“是容三姑娘吩咐老奴的。”
赵裕愣然了,是她吩咐的?
想到她之前让他把头发熏干的话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没有再阻止冯得保的举动。
深夜时分,水月庵乱成了一团,容傅氏急着派人到处找容静秋和容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