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混,本公子就让你混不下去。”
英挺青年咬紧唇,显然也在克制着自己,他身后的人一脸的着急,显然是怕得罪安国公府。
容马氏得了这空隙,忙过去想把容静思拉到自己的身后,哪知容静思却一把甩开她的手,就那样躲在青年的身后,此时她满眼亮晶晶地看着这青年,“我乃定远侯府的姑娘,你莫要怕他,你这是在帮我,侯府一定会感激你的。”
容马氏听得直想抚额,你这样自曝家门好吗?
英挺青年一听,这下子更有底气了,他直接不顾身后人的阻拦,上去就单挑贺因的手下,看那架势,就知道这一大群人都不是那英挺青年的对手,顿时贺因吓得脸色都白了。
英挺青年直接一拳头就挥到贺因的鼻子上,只是到底有所顾忌,没有真的挥下去。
贺因已是吓得后退了几步,不过越是如此他越是不会认输,于是大喊一声,“还不滚出来护着你家公子我,我都要被人打死了。”
随着这一声喝,从人群里又有一人走出来,那人一身下人的打扮,但看那站势,显然是贺家派在贺因身边保护他的高手。
安国公知道自己这小孙子惯会惹事,尤其是经过上回的事情之后,就更是不敢马虎,生怕这小孙子哪天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完了,于是给他安排了武艺高的人暗地里保护。
英挺青年看着这走近自己的人,心里知道必有一场硬仗,而他未必会赢。
容马氏也看得发悚,不顾一切地将容静思拉回到自己的身边,死死地扣着她的手腕,不让这五姑娘再有机会独自行动,毕竟这局面看来是要失控了。
她想拉走容静思,但容静思却是死活不肯走。
“我不能扔下恩人不管。”
这理由让容马氏皱了皱眉,今日之事难了,她回去还不知道要如何交差?心里后悔极了,为什么当时不拒绝掉五姑娘这个麻烦精。
容静秋已经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了,之前一直没机会,直到此时,她这才站了出来,先看了眼那英挺青年,没有说什么,把目光转向贺因时,帷帽下的嘴角勾了勾。
眼睛扫到菊儿买回糖葫芦站在人群里看着,遂朝菊儿招了招手。
菊儿这才看到自家姑娘,忙走过去,低声唤了句,“姑娘。”
容静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菊儿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去吧。”容静秋轻声道。
菊儿举着那几串糖葫芦就走向贺因,此时的贺因正上下打量着容静秋,这戴着帷帽的女子身形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正沉着脸想要教训完那英挺青年,回头再收拾这个戴帷帽的女人,让她跳出来多管闲事?
哪知就看到举着几串糖葫芦的侍女已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恶狠狠地看着这侍女,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样子。
菊儿虽然不如梅儿和林兰儿聪明抢眼,但她老实,办事一板一眼的,朝贺因福了福,直接就低声说了句,“贺公子,我们家姑娘问你,马粪好吃吗?”
就这一句话,让贺因整张脸的颜色大变,被强塞了一嘴马粪丢到了城门口让众人围观一事,是他的奇耻大辱,就因为怕被人嘲笑,他几乎不敢出家门一步。
直到京城最近出了不少大事,一件比一件更有关注度,再也没人议论他被塞马粪一事,他这才敢出家门继续作威作福。
这戴帷帽的女人如何知道他这桩奇耻大辱的?
他猛地看向了容静秋,只见容静秋依旧站在原地,不过很是不耐烦地用脚点了点头,见他看过来,朝他点了点头。
就这一个动作,吓得贺因后退了几步,哪知那举着几串糖葫芦的侍女又再小声道,“贺公了,我们姑娘说,若你还要继续闹下去,或者日后找那位公子的麻烦,那就别怪我们姑娘要把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