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的过往,忽然很像商品卖出去以后的售后服务。
他以为的善意,原来是羞愧啊。
又笑了一声,虞幸才彻底将纷飞的念头收回来。
大概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花宿白一起进入同
一个推演吧,体验比较新奇,所以他才会想到那么久远的事。
点完了烛火,方府的祠堂一片明亮,虞幸这才转身,朝着刚才被他刻意忽略掉的那一排排灵位看去。
这是很正式的宗祠。
在灵位下方的地上放着两三个团蒲,虞幸想,方家的小儿子曾经大概就是在这些团蒲上罚跪的。
他轻轻地走过去,视线扫过灵位上的牌子。
每一个牌子上写的都是方家死去之人的名字,牌子上已经积了许多灰,连上面凋刻的字迹都变得模湖不清,难以辨认。
而在最上方,只放了一个牌子。
并不显得孤单。
只是放在那里,就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看到那个牌位的瞬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受从虞幸心底涌起。
他似乎从中看见了……凛然杀意,和万丈豪气。
那股气,仿佛足以抵挡千军万马,抵挡一切邪祟,镇守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