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又觉得很有意思,既然如此,那你将亲情典当给我吧,一旦典当,你便没有一丝对毅勇侯府的留恋,从今以后,便会断绝和毅勇侯府的关系。若你又改变想法,那么毅勇侯必死…”
她看着白慕,将那白色的信纸推到了他的面前。
白慕阴沉着脸色,双目见着那信纸上面出现了黑色字体,便冷声道“我对于父亲来说或许都是多余的存在,典当了亲情又如何,在他的眼里,白荣和白晞才是他的儿子,而柳氏才是他的夫人,我的母亲与他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无忧抬手从那面前一挥手,便见毛笔出现在了手中,她亲手将那毛笔递到了白慕的面前“签名吧。”
白慕想也没有想,拿着毛笔便写下了白慕二字。
只见他最后一笔落下,那信纸便消失在了空气中,连带着信笺一并落入了蝶赤的托盘里,而那信笺里一道白光就这么进入了白慕的体内。
“天字乙等。“
她说罢转身便上了楼梯。
无忧看了一眼白慕“下次很快就会见面了,白世子安好。”她对着白慕笑道,白慕还未来得及说话人便消失在了典当行里。
花狐见着人送到了,这才坐到了无忧对面“主人,用亲情换一条命似乎有些不值得。”
“这单生意是做赔了,但是不代表不能顺藤而上。”
“您的意思是…”
她勾着嘴角笑了“毅勇侯看似对着白世子漠不关心,可是谁也不知这毅勇侯对白世子的漠不关心全是因为对他太过于器重。”
花狐不解的看着她“器重?可是方才我们所见花狐并非见着毅勇侯对白世子的过分宠爱…“
“这个世上总有许多不善于表达的人,毅勇侯便是其中一人。毅勇侯当年也是洒脱之人,那求娶白慕母亲也是出自真心,虽说男人爱变心,可是毅勇侯对白慕的母亲却也是真心相待过,只是后来男人花心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再到后面白慕母亲被害毅勇侯心中愧疚,这便对着白慕更加的不待见,但却并未说是对他漠不关心。白慕觉得毅勇侯从未待他如同父子,可毅勇侯却对他恨铁不成钢,这才导致两父子变成如今的模样。“
她从那凳子上站了起来“如今白慕厌烦亲情,那便拿掉亲情让白慕有父不能认,有家不能回,更让毅勇侯尝一下什么叫做骨肉亲情的背叛,总有一些到最后才能公诸与人。”
花狐看着她,忍不住叹息,对于他来说,主人才是那个背后操控着一切的人。
她虽然亏本了这一下却能带回好几桩生意才真的叫头脑。
无忧看着那天地女娲石,忍不住笑了。
她当然不会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是骨肉亲情才做的交易。
要知道,如今白慕和毅勇侯闹翻了,那白慕会投靠谁呢?还不是十王爷么,而今皇上病重接连几日未上早朝,朝中七王爷拉党结派,而十王爷更是蠢蠢欲动,至于绝王现在还是无所动容。
这在皇上身上做了手脚的人是谁,她又怎么会不知,只是暂时不想管罢了,这十王爷并非是个仁心善茬,白慕跟着他说不定自己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想到这里,无忧便坐到了凳子上,然后自顾自的笑了。
正笑间,那外面忽然传来了铃声被风吹动的声音。
她眉头动了一下这才抬头见着那门外匆匆传来了脚步声。
“去看看什么情况。”她对着花狐开口。
花狐也疑惑的看了一眼,便转身冲着那典当行的门外去。
这典当行其实就在花团锦簇的一条暗黑的小道里,若是有人要典当,寻到这处是可以进来的,在这典当行的旁边还有一处棺材铺,这棺材铺的掌柜的也已经活了几千年了,她倒是从未见过,毕竟两家从未有生意往来,所以也不知道这棺材铺的掌柜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