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妪。

祖爷爷是自己的亲人，肯定不会害自己，是值得相信之人，可眼前这位老妪乃是化神至尊，见识远远超过了祖爷爷凌缘生，所说的话确实更有说服力。

“什么水灵之体？谁告诉你，你是水灵之体的？”

“晚辈的亲人。”

闻言，老妪嗤笑道：“无知之人，竟然将水灵净体当成是水灵之体。”

瞧着凌仁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老妪改口道：“罢了，不知道水灵净体，也不能怪他们。”

“前辈，能否告知晚辈，什么是水灵净体？”

实话实说，她内心已经相信自己身居的体制体制，正是老妪所说的水灵净体，而不是祖爷爷所说的水灵之体。

倒不是说祖爷爷不足为信，而是多半自己自己也错了。

“天为阳，地为阴，世间万物，无外乎阴阳，真火为阳，玄水则阴，而水灵净体就是玄水最好的容器，生来就是为操纵玄水的。”

旋即道：“丫头，你身居水灵净体，可承老婆子衣钵。”

说罢，直直看向凌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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