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辞职回家也没问题。”
勖阳无语了,“能爱到这么自我牺牲吗?连工作都可以不要?”
向茹“她没能干出个名堂来,只能回家继承家业了啊。”
搞得好像整个单位是富二代疗养院。最需要工作没矿可继承的好像寥寥无几。
既然说到这儿了,向茹问她“你俩谈过这问题没有?”
“什么问题?”
“去留问题。”
“噢。没正面谈过,”勖阳说,“我怀疑他可能都不知道单位还有这种规定。”
“我觉得这个事你们俩需要事先沟通一下,大家互相有个准备,”向茹说得很诚恳,“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了,就肯定不是谈着玩的,以后何去何从还是有个规划为好,免得到了选择关头伤感情。”
勖阳知道向茹说得对。
“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她望着那桌男人们餐毕起身离席,“我们这种情况,就像老黎和咚咚,都不属于传统模式c,既然不是谈着玩,还是谨慎些为好,不然自己和对方都难做。”
向茹点点头,“也对。慢慢来吧。”
——这怎么还有点物伤其类的感觉呢?勖阳忽地自省。
“不是,要是按这个时间脉络捋过去,关键的难道不是老黎和咚咚谈的时候都不是单身吗?”她发现了一些异常,“而且据说他们俩的另一半都特别靠谱,对他们都特别好,也没听说他们各自离婚了啊?”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这不就是人家高明的地方吗?”向茹竟流露出一点敬佩之意,“这俩要是倒退几十年,绝对是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你俩也得好好取取经。”
勖阳苦笑“那还是算了吧。成功经验很难复制。”
像他们一样要欺上瞒下,瞒天过海,一忍忍到三年之久,实在不符合她的逻辑。太反人性了,有违生命科学。
且不论其背后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内情。这种惊天秘闻往往都伴着些当事人才知道的故事,不足为外人道。
“秘密”能守得住,还是需要一些沉重的东西压在心里坐镇。
他们俩之间“沉重”的东西都在她心里了吧。
柯一维始终都很轻松,非常简单地开心着。
他的开心也很有效地感染着勖阳。她看到他,就能被镇定被治愈。
这三个月的缓兵之期,就什么都不想了。以后的规划,也从三个月之后再提上日程。眼下这平静的一隅恬淡温暖,单纯享受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