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还能优哉游哉的坐在窗边欣赏狂风骤雨,但是之前扒他历史的那些媒体现在可以说得上是鸡犬不宁,远方这个庞然大物可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打发得了的,当你收了那笔钱,你自然得为这笔钱付出应有代价。
单方面来看是张远这一次口水仗打输了,但是换个角度来看似乎他除了挨了一顿键盘攻击以外似乎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反而的这种陷阱式招聘培训在舆论上还是有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趋势,毕竟不是说有人都能被收买的。
有那么一部分人不会总盯着钱看,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与良心,之前这些人没有发声只是缺少一个足够有战斗力的人来开口罢了。
随着远方的法务部门一纸诉状,之前在网上战斗力报表的百来家各种自媒体因消化都似乎变得有点偃旗息鼓了,该删帖的删帖,该发公告的发公告,该找临时工的招临时工,但是这肯定不是所有人,总有那么一小撮人标榜着骨头硬扛着公众良知的旗帜向着张远他们疯狂开炮。
走钢丝之所以能吸引到大量的眼球,那是因为他极具危险性,这也是一样,就在魔都的一个阴暗潮湿地下室里,一位中年男子反复的刷新着网页上的银行卡余额信息,终于他看到了最前面的数字多了一个一出来,然后开心的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群,向着群友汇报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也许是金钱冲击下他的大脑似乎有点没能反应过来,此时的群里似乎只剩下他的几个小号了。而身为浦西区良好的警民合作单位,赵局长毫不吝啬在当晚派出两名得力大将以外卖增送的名义给这么正在菠菜游戏里激战的中年汉子送上了一枚精致的银色双手式手镯,闪闪发亮。
张远已经是第四次约湘市本地的商业银行董事会成员吃饭了,从董事长到董事会执行董事,再到普通成员,这一次在长青教育的掩护下终于是约上了,见面的地方也很诡异,在湘市下面的一个县城的一个镇里。
根据已经拿到的资料显示恒阳已经欠这家湘市商业银行一百三十多亿元人民币,而整个恒阳公司打包算在一块都值不到一百三十亿,不过这很正常,毕竟有地,有大量不动产吗,房子又不会跑路的,不过这些在毕强眼里是一个致命的灾难。
非常致命,毕强从一个银行行长的角度来为张远讲解了这一巨大的致命漏洞,这些债务看起来是非常正常的,抵押物品的价值是超过贷款的,但是这给了恒阳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如果他的收益不能跑过银行利息就将非常的危险,而这些抵押物品看似价值超过了贷款的,但是实际上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他不是市场流通不够频繁,也不能像黄金那样成为不可替代的等价物品。
他的价值是人为赋予了,这就有了可操作空间,其根本原因还是它的负债率实在太过恐怖,市场上的人是不会关心你的地涨了多少,他只会看到这个地当初抵押的估价,按当初的估价来说着都已经算是资不抵债了。
小镇的一处饭店里,张远几人已经在这坐了快两小时,一位中年男子才姗姗来迟,看起来还略微有点狼狈,似乎遭遇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
“抱歉啊,临时出了点状况,我好不容易脱身才赶过来了。”这位男子似乎不怎么怕热,虽然前两天经历了台风肆虐但是现在外面的温度是足足有三十多度,他居然还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外套,不过好在室内是有空调的。
“不碍事,不影响,蒋老哥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作为邀请人张远很自然给这位男子掺上一杯凉开水推了过去,顺手坐了下来。
“哎,我从湘市来的时候肖行长和肖自恒正在组织人开会,一下给我拴在那了,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混了出来。”中年男子说道这句话时候还有的愤恨的表情就差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喝水喝水,这么一大段路,辛苦了,先喝水。”张远低头再看了一眼资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