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漠北弯刀、直接奋力地拍在了樊老七家的桌面上。
拍桌子瞪眼睛的时候,光头马匪感到酣畅淋漓,痛快过瘾;可是拍完之后,三人同时低头一瞧刀型,场面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要说这疼婆娘的樊老七果然有村长之才,一眼就看出了这把弯刀,根本就不是幽北任何一军的制式佩刀!
“原来军爷还真是飞熊军的人呐?嗨,我还问个啥劲呢!要不是国公爷手底下的骄兵悍将,谁还能从漠北蛮子手里缴获这么好的马刀啊!”
“哼!算你这胖子有点见识!”
那日苏和光头马匪心底同时长出一口气来,心道差点就漏出了马脚;而樊老七则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狡黠搓着两只胖手,谄媚地对他们笑了起来
“既然真是自己人,那小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的确,我们干这档买卖,是陛下的营生;不过我们这趟生意也有“上面”的一份供奉,至于是谁嘛,小人就不好提了。说白了,就是件民不举、官不究的小事,谈不到触犯王法,只是养家糊口而已。当然了,别看我们都是村里人,可道上的规矩也懂的一星半点,来的都是客,见面有一份。您家国公爷的那一份呢,日后我们自会遣人按时送到府上;至于二位军爷、和外面那些兄弟的一份嘛……抱歉了,你们人实在太多,我们本小利薄,实在负担不起……这样吧,反正这俩商团也被你们宰了,那他们存在我们后山的货底子,就全当是我们报马村的见面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