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春夜游的;看来今日的这一场偶遇,如果不露出点血腥味,是绝对无法善了的。
“罗寅是吧?你知道我沈归的名字,可你的大名我却是第一次听说。直说了吧,你是南康朝廷的官人?还是信安侯府的探子?…哦?…都不是?那你总不会是谛听的鹰犬爪牙吧?”
“呵呵,沈公子大限将至、倒是颇沉得住气啊?莫不是你以为我们谛听,就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不成?既然坏了我们那么多笔大生意,想要不疼不痒的就这么混过去,恐怕不大可能吧?今日虽然不到清账的三节,但您也攒下了那么一大笔赊欠!敝号店小利薄、所以这一笔笔的债啊、您还是今日就给它平了吧!”
“哎?听你这意思,还真是谛听养的狗啊?按照你的说法,谛听就是做本份生意的小商人喽?那你如今带这么多的流民夜游至此,莫非……你们是怕干的坏事太多遭了报应,最近要开辟孤善堂的业务不成?可你们把恶毒之事做尽、再回过头来干几件所谓的善举、就想以此躲过天谴不成?你们也太拿老天爷不当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