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闲书,但却并没有正统师承,所以即便如今已过弱冠之年,但仍然还未有表字傍身……如蒙百里兄不弃的话,直呼在下姓名即可。”
周长安听到这里,那一张清瘦的面孔,挂上了颇有些玩味的笑容
“周某示太初兄以诚、还望太初兄也能以诚待某!你我既同为圣人门徒,师承学派之事关系重大,又岂容欺瞒做伪呢?周某师从北燕太学院主的院正,朱公云深;而太初兄你,则师从幽北丞相,李公齐元;而你我二人的学牌,如今也挂在了师门的案牍牌库之中。而且北燕朝廷的仕子籍册,就放在太学院的书库之中,周某又岂会记错呢?”
周长安说完之后,便轮到沈归陷入疑虑之中了。
如果按照这位四皇子的说法,按照北燕的‘学籍档案’显示,自己应该是师从李登李齐元,所以他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鲁东儒林学派的门徒;正如周长安所说那般,凡是北燕王朝登记在册的‘仕子身份’、那都需要有一定身份名望的文载圣材,亲自认定的入室弟子!多少人终其一生、想要跻身于‘仕子阶级’而不得;但沈归却莫名其妙地被砸上了这个的身份,还被正式列入了自家岳父李登的门墙之下……
也就是说,这位‘沈归沈太初’,不仅仕子的身份确凿无疑,甚至比起那位自幼跟随李登的万长宁来,师徒关系还要更加紧密几分。
“罢了,太初就太初吧…总比沈归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