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嘛,这事十有八九都是能成的。”
“至于你那些疑虑,不过都是庸人自扰罢了。”
说到最后,白氏不好意思的笑笑,“瞧我,这些事情合该私下里想想便能明白了的,偏我还让郡主解释这么久,浪费郡主这许多的晨光。”
正待白氏要走的时候,便传来说那厢里今天才刚进谢府门的陈氏与谢思贤发生了争执,甚至陈氏还将谢思贤给打了,且打的还不轻,惊动了郎中。
因谢白宛身边好歹有徐嬷嬷跟着,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李式微并不担忧说谢白宛会处理不好这事,听过也就过了。
倒是白氏想去瞧一瞧,她出声唤了李式微一起去,李式微想了想着时离天黑也有些时候,就也跟着过去了。
那厢里,谢思贤已被扶着到了自家房里,他依然还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并不清醒,郎中把了脉之后也仅仅是说“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并没大碍。”
李式微看着谢思贤,他身上穿的衣裳松松塌塌,面上是显而易见的青紫色,可见着陈氏下手并不轻,一时就有些想笑,不过勉强控制住罢了,从前刚听谢侯爷说起陈氏女的时候,李式微对这门婚事的态度是极冷淡的。
总归往后谢思贤娶什么人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而今见陈氏将谢思贤打成这样,她就觉得这门婚事刚刚好。
这陈氏瞧着不声不响,却是个能干大事的。
而那厢里白氏,对着陈氏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道“你家父母在你到侯府做客前竟是不曾嘱咐过你,到人家家里要守人家的规矩,对待主人要恭敬,且不说恭敬,你这没事竟就打人是个什么理?”
“白姐姐,别这样,瞧你把人家姑娘都说得快哭了。”李式微出口替陈氏转圜,又说“陈姑娘瞧着也不像是那等充满戾气的,再说谢思贤方才喝了那么多的酒,醉酒之下许是做了什么让人家姑娘误会的事情,陈姑娘为自保这倒也很是可以了解。”
她说罢这些话便转头问了谢白宛,“方才你一直跟陈姑娘在一块,想来对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很是清楚罢。”
陈氏口拙,不大会说话,怕就怕原是谢思贤的错,却被她说差了,不妨让谢白宛来。
尤其谢白宛对这个生父的恨意,可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