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圣光大教堂在她眼中屁也不是,她对圣光多少还有点敬畏,但是那座大教堂呵呵,还是算了吧。
她不敬畏,不代表民众不敬畏,圣光的理念是什么,说实话民众是不懂的,牧师和圣骑士也不会给他们讲。我们读书多,肯定不会骗你们,你们别管圣光具体是什么东西,全身心信奉就对了!
民众对圣光和代表圣光的牧师是很敬畏的,几个老兵和倒在地上的新兵眼看这位牧师开口,他们急忙躬身聆听这位圣光代言者的话。
凡妮莎这个时候骑马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袭红色长袍,那是在暴风城裁缝大师处买的力量法袍,很漂亮的一件衣服,颜色鲜艳亮丽,还会不俗的法力加成,最近她一直穿着这件法袍。
中年牧师一抬眼就看到了她。
“他们都是民兵,之前只是普通村民,这位先生,你的圣光没教导你要尊重各地不同习俗吗”对方带着一种审视的眼神,这让凡妮莎的话也说得很不客气。
“民兵就不是士兵了吗在战场上,敌人会因为他们是民兵就手下留情吗”
凡妮莎不屑一顾“诡辩。”
她指着地上满脸淤青,肩膀上还被划破一道血口的年轻民兵说道“他受伤了,尊敬的圣光代行者,难道你不该先去治疗他吗”
牧师低头看了两眼,朗声说道“我当然有法术可以治疗他,但是这种伤势并不致命,我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使用圣光赋予我的治疗术呢”
这是啥意思凡妮莎有点没听懂“治愈伤者,这不是你们的职责吗”
“你错了,痛苦才是对他自私的惩罚,而疤痕则会让他时刻反思自己的愚蠢,圣光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痛苦也一样。”中年男牧师语气平缓,就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呵呵。”凡妮莎忍不住一阵冷笑,说了那么多,其核心还是这个世界的惯用论点,认为平民和自己不同,只是眼前这个家伙更偏激、更加愤世嫉俗而已。
她手掌上升腾起一片红光,远远地对着年轻民兵扔去,伤势直接痊愈,代价只是对方会兴奋大半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