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肯定不会看错,那个人,不就是第一次入梦之时,那个身世悲惨是女人,她不是死了,死在她自己亲手烧起来的大火之下。
那件事情之后,她还让师傅带着她去了发生事情的现场勘察,不好的记忆从脑海里翻涌而起,曲时月还深刻记着那村子里的慈祥老大爷。
曲时月掩盖下心中的震惊,捂住胸口出噗咚噗咚跳动剧烈的心脏,脑海里闪过自己最开始的想法。
不出所料,这个人到当真没死,还摇身一变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不过这人叫什么来着?算了,名字忘掉了。
撇了撇嘴巴,曲时月不动声色的静静等候他们离去,估计是追白千帆去了。
心中有些隐隐担心,不过他们追的对象考可是白千帆,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吧。
曲时月眼底恍惚而过的紧张还是暴露了心底的不安,可是她现在又该怎么做呢,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只会添乱,只能在这里等着白千帆找来。
压下心底的不安分,曲时月抱着包袱在怀中,师傅师娘你们可要保佑三师兄好好的,他要是真出啥事儿,我可要独自生存。
也不知等了多久,曲时月竟然在篓子里面打起来了瞌睡盹,眼泪婆娑的目光无神盯着一处瞧。
“吱吱,吱。”
两眼低垂着的曲时月初听耳边的声响还愣了愣,疑惑这是什么叫声。
这个声音是?老鼠!
曲时月吓一跳的向后仰去,头上的篓子被人掀开,这一手操作忽如其来触不及防。
“我还以为你听见我在叫你。”
少年歪歪头笑得坦荡,好似眼下这场恶作剧并不是他的错。
“呵,好大一只老鼠。”
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的某人这才算是反应过来,哪里是有老鼠,分明就是个大大的老鼠精。
“行了,我暂时摆脱他们了,我们快点儿去找个船离开这里。”
白千帆想来想去还是想着要离开这里,这么躲下去总会被人找到。
白千帆面容上有些许汗渍,头发凌乱衣服上同样沾满污垢,曲时月看着没由来的有些心酸了,目光在向下看去,才见他一直手臂并拢在身侧一旁,方才那篓子搀扶她起来,也都是独臂。
“你受伤了?”曲时月目光盯着一处要上前去看。
白千帆神情一顿在曲时月动手前侧身躲开了“没受伤,你看花眼了吧,我是谁,怎么可能有人伤害我。”
白千帆执拗的不给看,曲时月气呼呼的和他怄气,思考到反正受伤的又不是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正当她扭头要走时,白千帆低头一笑,揽手而出将人搂入怀中方可,随后又带着人脚尖点地飞上屋檐。
他方才确实是费了点功夫才把那些人甩开回头找到小师妹,她说的没错,白千帆身后背着的手腕处,有剑刃刺伤的痕迹,裂口不大,已经止血,却能够让他整个手臂都酥麻失去知觉。
他单手抱着曲时月的肩膀上了房檐,揽着人逆方向跑,只要那些人没意识到他们被耍,便会和他们背道而行,完全不可能注意到他们,所以现在暂时安全。
曲时月对武功基本上是一窍不知,全凭师兄带着自己,两人在屋顶跨越极限,走过这条小巷就能脱离小镇在需要半里路程,就到了码头,虽然钱不多,曲时月手里还有点首饰都是些价格不菲的,拿来用不至于不够钱。
但意外总是比机遇来的早,曲时月和白千帆说着自己的发现,没注意到竟然人听了去,那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没有看见身影是从哪里传出来。
“是不是曲姑娘,是不是曲姑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来快来啊。”
这声音听着嘶哑干裂,不用多说肯定就是过多用嗓子照成的后果。
曲时月和白千帆都觉得奇怪,这个声音当真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