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那就是张锦云。

在这一刻余思娅再一次沉默的皱了皱眉心情复杂至极。

又过了几天，人们都在为置办年货而准备，马路上的也是塞的水泄不通。

一家咖啡馆内，文智昭看着玻璃外面的人又转身看着门口，顾北森环顾了四周后便发现了他随后走了过去。

两人的关系还是如以往一样没有任何变化，顾北森随便点了被咖啡后再一次笑道“看样子你也变了很多了。”

文智昭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苦咖啡回笑道“你不也是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叫春申君的大明星是你的事务所培养出来的。”

“也说不上大明星吧，勉勉强强过得去。”顾北森道。

两人说着又静默了几分钟。

“你约我不会只是喝咖啡这么简单的事吧？”顾北森再一次问道。

文智昭愣了愣，手不自觉的抚摸着着咖啡杯又叹了一口气“我想跟你说说你走之后顾霏凌的事。”

“她有什么好说的，撇开是我妹妹这个身份也就是一个疯女人了。”顾北森听到这里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嫌恶。

“你这么憎恨她？”文智昭也是没想到，回忆起那时候顾北森对自己的妹妹明明非常的温柔。

“自从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逼迫侮辱姜靖之后，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了。”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话是这样说，在你走后如果我不会说分手她应该也就不会跳楼吧……”文智昭说着眼里一沉。

但是顾北森却听着感觉没什么，反而倒是习以为常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厌恶她吗？”

“为什么？”文智昭道

“她是一个不看重自己的生命，随随便便就以死相逼别人的人，姜靖也是受不了才让我离开，为了不打扰她，随后我就带着春申君去日本图个清净。”

“你这话的意思是……”文智昭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有一些惊讶起来。

“你听着，文智昭，无论她怎么样或者哪天死去那也绝对不是你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就算她在拿死来逼迫我和姜靖，那就让她去死好了。”

顾北森面露冰冷，说着这些话眼神与语气都充满着绝情。

文智昭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仿佛还停留在顾北森说出的那些话一般，若不是有人叫，恐怕他还在发愣。

“医生？”女护士在愣住的文智昭眼前晃了晃手问道。

“不好意思，有点走神了，怎么了？”文智昭笑眯眯的问道，人女护士看着又是一阵脸红与心动。

“心理科有一位医生今天有急事请假了，想请你去替一下班。”

“好，我现在就去。”文智昭一边说着合上书本又穿上白大褂。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文先生？”女护士突然想起来问道。

“公司那边有优秀的人在不需要我去，说起来能麻烦帮我给花换一下水吗？之前病人家属送的，我都没有去注意。”他说着指着办公桌上有点没有活力的花问道。

等女护士答应了后他才又露出一个笑容说了一声谢谢便走出去。

直至下午，文智昭刚下班出了电梯就是地下车库，手机却在这一刻响起。

“我在车里等你。”

张锦云的声音让有一些疲惫的心顿时得到治愈一般随即环顾了四周便发现张锦云此时坐在车里晃了晃手。

“怎么了？你不是要在余思娅家吗？”文智昭笑眯眯的问道，又上了车。

张锦云却眉头紧皱的抓住他的手沉默起来。

仿佛上午的好心情不存在一样，让文智昭都不禁有一些收去了笑容。

“关于苏子安的事……我们什么时候……”

“你不用坦白，这些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没事，是我逼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