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基酒的酒劲不是贪享口腹之快的人承受得了的:它入口辛辣,即使长年喝它
的人也有这种感觉;在费伦的某些地方,人们拿它当老鼠药使。不过,它就是
有本事,让人禁不住三两口就把一瓶酒咽下肚。
伽曼斯铎和卓斯卡一步三晃地从帐篷的阴影里转出来,往下午坐过的地方走,
迈入了午后的阳光里,长长的人影投在滚烫的沙子上。天气还很温暖,不过一
丝寒风已经放肆起来,预告荒山寒夜的降临。
卓斯卡把一只胳膊搭在伽曼斯铎的肩膀上。
“嗯,像你仄(这)么够意思的人怎么会给酱(间)谍跑腿儿?你真没发现他
有什么不—不对头?我是说...”他收口,别过头,嗷地大吐一口后,跟没事
人一样继续往下说,“我是说他在沙漠中间转悠个什么劲?你没问过?”
伽曼斯铎轻微地摇晃,“他给的金子可不少;赏金猎人也从不问问题。如果想
继续干这行就不能乱问。”他楞楞地笑,“说到问问题,你在这鬼地方给散提
尔堡人做什么工作?”
卓斯卡四周围看看,在嘴唇前竖起手指,“嘘。这是...秘...秘密!”他凝重
地点点头,“想知道呗?”
伽曼斯铎摇摇头,“算了吧。你还是别说,保守秘密是最重要的。”
“好啦,好啦。行,我不说。”他握住伽曼斯铎的手臂,“我给你看。”
两人左摇右晃地走向坑顶歇工的脚手架。一根单薄的钢条撑在人字形的木架
上,将脚手架固定。插在沙地里的火把标记了这块区域。卓斯卡步伐不稳,身
子一摇,伽曼斯铎赶忙拽住他的胳膊。
“小心点,你想掉下去吗?”
卓斯卡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你掉下去,会思考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摔到
坑底。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