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同情他,毕竟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东西还是挺恐怖的,“老伯……倒是好运气。既然老伯知道我俩的渊源,倒省了我一番口舌。您且说说,你还有何心愿未了,我许你一愿。”
乔闻一愣,赶紧摆摆手,惭愧道“姑娘不欠老奴什么,老奴不过是在赎罪,只是……”他顿了顿,看着孙盼忽而苍凉一笑,缓缓道“老奴本不该得寸进尺,便要姑娘为老奴做些什么。但老奴也没几日活头了,恐将心中秘密带入棺材,不能为旧主诉说冤情,便在此厚颜求姑娘一事。”
“老伯但说无妨。”
乔闻叹了一口气,目光变的悠远而悲伤,“自老奴被雷劈以后,便想起了许多前尘旧事。其中有一桩冤情,乃系我旧主。我将此冤情写成了一纸状书,烦请姑娘找个身份尊贵的人为我旧主讨一讨这世间公道。”
说罢,自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卷轴躬身交给孙盼。
“你家旧主?”孙盼施法托住卷轴,刚要打开来看,却被乔闻断然喝止“姑娘不可!”。
孙盼狐疑的看向他,他道“姑娘只将此事交予身份尊贵之人便可,切不可插手此事。”
说罢,不等孙盼回应,又继续道“老奴有两句话要劝劝姑娘,前尘往事已散,前世的恩与怨愁与恨也已随风飘逝。姑娘,莫再执着于前世,放下一切,才能新生为人。”
说罢,便走出了园子。
孙盼看着他的背影,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