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是、可是……原来他们之前,也是受了大苦的。”
沈卓清边掉着眼泪,边无力的啜泣道“阿肖,你说我该如何是好?这脑子里的伤病最是难治了,白芷的体质又格外孱弱,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她……”
“怕她怎样?”
“怕她早夭……她这病只能靠自身休养来恢复,而用药施针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若是休养的不好,随意来一场病,譬如伤寒,对于白芷来说,也都是致命的。”
沈卓清说完这话,树林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里。
石头在一旁默默听着。因为拳头攥得太紧,他的手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可石头也不管手心里传来的尖锐的痛楚。他无法接受白芷恐怕会早夭的事实。
在听到沈卓清说出‘早夭’二字时,他五脏六腑都仿佛拧在了一起,痛的他几乎站不直身体。
耳畔突兀的想起当时逃灾路上,他们二人相互鼓励的话语——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平安的活下去的么?怎么到了现在,却还是要抛下他一个人了么?
石头的视线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