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没跑开两步，就被半空中出现的空间裂缝与黄泉惊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蛟龙灰白色的骨骼坠落在地，化为骨灰四散飞起，才回过神来。

“这！”诸葛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再次坚定了不论何种情况都不能与莫晗为敌。

卫苏也没有见过，但他曾经在漠塔下感受过相同的气息，只是当时的比刚才的要强大许多。

萧凝依旧昏迷不醒，靠在卫苏肩上。

“小晗，你这又是何必呢？大不了我们一起跑就行，跑不掉就一起死。”祁灵望着怀中莫晗煞白的脸庞，以及感受着他肉身萎靡的气息，猜也猜到这一招莫晗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没有为什么的。做了就是做了，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或许只是心中那个不曾消散的执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