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的。她遭受过伤害,又看透了那些伤害,她说,“那些对别人不好的人,是因为他们弱啊。真正的弱,出自骨子里的弱,所以能够拿出手的好就变得很少。因为日常遭受的不公允的待遇太满,自己又无法消化,无法避免,根本没有能力让自己过的好,当然也就觉得别人都是不好的。无差别对待的恶,并不是真正的恶,是弱。只有你针对一个人的不好,才是真正的恶。”
“譬如说,撞死了桃韶绯的齐顺。譬如说,指使了齐顺的江如祖。譬如说,怂恿江如祖谋夺桃韶绯心脏的程诗雨。”
“哈,没错。就是这样。”
“那么那些冷眼旁观的人呢。并不是他们出手相害,却冰冷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看着别人没入深渊中,然而取代对方的地位,心底里毫无惭愧。”
“那些人,就叫做民众啊。”
“民众是不值得被仇恨的么?”
“就看你有没有更值得去仇恨的人了。我哥就一直有着自己仇恨的人,他恨那些越过了规则的人,所以为了惩罚那样的人,他必须越的比他们更远,站在更高的远离规则的顶峰,才能真正伤害到那些人。”
“可是那样也会伤害到自己。”
“所以一开始就说,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
两人打车,停在了桃乐丝过于租住的那套公寓楼前。
“这是你以前的单身公寓?”
“算是吧。小羽也曾在这里借宿过一段日子。”
“哇,你还真是婚前生活有些混乱呢!”
“……不是这么说的好么。”
“可是,那个人是谁?”
“唉,谁。”
“就是那个,披头散发,跟鬼一样。从我们一下车就盯着你猛看的女人。”
桃乐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上次下药之后就不仅所踪的艾玛黄。
“桃、桃桃,救我……有人……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