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至于徵清……待本宫登基之后,会封她为贵妃,予她仅次于郑氏的地位。”君胤阖眸,淡云。
闻此,凌青方似懂非懂地微微颔首。
容徵清身子晃荡,五指扶墙,紧扣在墙面上,生生划出一道印子来。
她的身子瘫跌落地,眸光涣散,羽睫轻颤,眼底似有晶莹之物欲夺眶而出。
内阁中,君胤闻窸窣声响,蓦地眯眸,抬眼示意凌青。
凌青会意,微微看了眼,点头,闪身,躲至一侧,手中长剑几欲出鞘。
剑鞘抵住脖颈,见来人容颜,怔愣,当即收回手,皱眉,“容小姐……”
君胤闻言,眸色蓦然一沉,起身,快步而出,蹙眉,眼底掠过寒意,一闪即逝,复而用以温柔调调,缱绻轻唤“徵清。”
如此深情厚谊,与方才提及她时的冷漠无味,仿若二人。
他抬手,轻盈温柔,欲抚女子青丝,容徵清连退几步,一滴炙热而晶莹的泪夺眶而出,滴落而下,心口绞痛,拂袖,决绝离去。
君胤抬起手,却摸了个空。身前空无一物,落寞无比,手缓缓落下。他望着容徵清离去之地,嘴角噙笑,讥讽万分。
凤眸之中,怜惜之色,一闪即逝。
彼时,翠茗楼,天字二号雅间之中,淡青色身影飘远皎洁,不似凡人。
赵湮馥垂眸望着楼下,容徵清以衣袖捂脸,落荒而逃。
她敛了眸光,淡云“她对太子一往情深,此事,至多也不过令他们关系出现裂缝而已。”
“既已撕开了这个口,便迟早有一天会破败。”屋内,香炉升起淡淡青烟,幽香扑鼻,玉指拿捏杯盖撇开茶叶,附唇浅酌,不紧不慢,淡言,
赵湮馥不语,继而续望,君胤随后下了茶楼,却是同容徵清对道而走。她眸色懒懒,反问道“倚玉姐便如此肯定么?容徵清肯,太子……也不会放。”
姜倚玉缓放下茶盏,动作缓慢,茶盏落掷之际却不重不响。
淡青色倩影翩跹,莲步浅移至赵湮馥身侧,望下,烟阳长街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唇畔,云淡风轻笑意依旧,低眉一笑,未有风情,而沉稳澹然,绛唇轻启,呵气如兰“皇命难为,怕是不行。”
赵湮馥听及此言,唇角微勾,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