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后悔了,因为她和我说过要把钱给我的,这孩子自己躲被窝里哭,我老婆给她做思想工作,这孩子才好受些。
之后训练更加刻苦,经常获奖,奖金也有不少,盼而每次都想把钱给我,但她妈妈每次都来得很及时,甚至都不经过盼而,直接去领导那里拿走,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出,还在盼而身上挣了好几万,我说的句句属实,而且这事体校的领导都知道,你们可以去怀山体校查。”
杨妈妈身边的一位记者,冲她提问道“之前您为什么否认没拿您女儿的奖金呢?还有您先生的病,以及一千万生活费,您是不是也撒谎了?”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逆女没给钱,这男人根本不是教练,他和逆女联合串通好的!”杨妈妈色厉内荏,死不认帐。
宋教练冷笑,“盼而拍戏挣钱后,每个月都给我寄钱,头几年是一千块,近几年变成了五千块,我老婆生病住院,大半住院费都是盼而出的,她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对我一个教练都能感恩,怎么可能不赡养父母,其实我一直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盼而的亲生母亲,否则怎么会这么心狠,从来没心疼过盼而!”
“死丫头,难怪没钱给老娘,原来把钱都给这老东西了,你和他有关系吧,难怪和我不齐心,全让这老东西蛊惑了!”
杨妈妈一大盆脏水泼了出来,宋教练气得脸都白了,嘴唇直哆嗦,半天才说出话,“你……你胡搅蛮缠,口出污言,我把盼而当女儿一样,你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不是人!”
“谁知道呢,非亲非故的对我女儿那么好,肯定没安好心,老流氓多的是。”杨妈妈更加胡言妄语,毫不顾忌杨盼而的脸面。
宁霜皱了皱眉,人怎么还没到?
大门被人猛地撞开了,小翠猝不及防下,连着向前跄了好几步,二筒扛着个男人,健步如飞地冲了进来,声若洪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