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遗书有的,只写了几句话,大概就是活得没劲,具体内容我不太清楚。”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和余美云很熟吗?”费汉秋觉得奇怪。
蒋子杭摇头,“不熟,朋友都算不上,我不是hk演员协会的嘛,余美云在hk这边孤身一人,她的身后事是演员协会办的,当时我正好有空,就多出了些力。”
费汉秋叹了口气,“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何苦寻短见呢。”
他朝神色灰败的王焱看了眼,摇了摇头,王焱这人当兄弟确实够仗义,热情豪爽,有事都肯帮忙,但于家庭来说却渣了些,常常在外头偷腥,好多次都被狗仔拍到,后面索性他也光明正大地搞三搞四,不再遮遮掩掩了。
王焱夫人早先还闹,后面大概死心了,带着孩子移民去了国外,眼不见心不烦,随便王焱闹腾,两口子虽没离婚,但却长期处于分居状态。
还是近几年王焱身体欠佳,他夫人才回了hk,要说是真贤惠,不计前嫌地照顾他,费汉秋好多次都劝王焱,让他收心回归家族,别再让妻儿难受了。
幸好王焱还能悬崖勒马,自从身体出问题后,就没再乱搞了,不过费汉秋怀疑,王焱之所以收心,很大原因应该是身体不允许,偷腥和保命比起来,当然是小命更重要。
王焱痛苦地抹了把脸,自言自语道“我真不知道……怎么会死了呢……”
突然他面色大变,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惶问道“宁小姐,我的手和她的死是不是有关系?”
余美云出事的时间,和他的右膀出事时间吻合了,王焱越想越后怕,脸也越来越白,满头大汗。
宁霜把盘子里最后一个山竹吃了,擦干净手,点头干脆道“猜对了,没奖励。”
王焱眼前一黑,肥胖的身体往后一倒,幸好坐的是沙发,给托住了,他半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汗如雨下。
“想不想和老相好再续旧情?”
宁霜的话更是雪上加霜,王焱只觉得房间里阴风阵阵,冻得直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