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斩杀他。
而好巧不巧的,当时的韩轩半步宗师的实力,并且也是以擅长使用双戟为武器,这对于臂力的操控是很需要力量的,所以说一般的使用戟作为兵器的人,都是悍将。
戟这本就是一杆马兵,用于马战,其本上的性质和马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因为其比枪,尤其是那种以木棍作为枪杆的木枪不同,戟这玩意是很重的,一般都是通体有好铁打造,不是一把人能使用得起的,尤其是想要对其如臂指使,更是难如登天。
在力量和实力上遭到碾压的庞誉,加上被埋伏的仓皇,导致了庞誉本身战斗力削弱不少,而他自己也都是想着离开,而不是战斗。
若是他选择放手一搏,那时候,只要刘芒这家伙没有扛着自己的门板一样的大刀前来支援,就算是韩轩想要短时间内斩杀庞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见吕松这位老兄弟居然如此不通情理,也没有脑子,张弓不禁为之感到一急,便插口说:“吕松大哥,冷静下来,这是上将军给我们全体人的一个机会,庞誉已经死了,何必继续耿耿于怀呢!”
“张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吕松见张弓说话,居然是帮着林阳这边,顿时便大怒:“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这一条野狗从仇家的追杀之中解放出来,那是庞誉大人帮你,而这个林阳是庞誉大人的敌人,你居然为他说话,居然说出如此言语,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吧?”
“我的良心有没有被狗吃了,这自有他人评说!”
张弓对于吕松这种傻乎乎的忠诚一点都不喜欢,面容也是耷拉下来,说:“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人择主而事。你试问一下,庞誉值得我们听忠效命吗?”
“庞誉刚愎自用,上将军对他更是有着提携拔擢之功,其却不思为国效力,掌握江苏军权这些年,做出来的恶事丑事还少吗?你我和身后的这一些兄弟,皆是大家族出生,可却因为庞誉,都手染无辜鲜血,江苏水患,苏大人调遣不得,任由江苏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如此行径如何当得了一军统帅。”
“你……”
吕松闻言面色也是微沉,他没想到,张弓对于庞誉的意见竟然这么大,但还是强辩说:“尽管如此,庞誉大人对于我等,还是有着庇护救命的弓老,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我不否认,兄弟们也不否认,但这些年我们为庞誉做事,被庞誉以此作为把柄牢牢抓住,他只是将我们当做利用的棋子,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如何值得我等效忠,上将军也曾说了,当初在西北地域,对抗胡人的时候,庞誉所作所为,完全我行我素,甚至于为了战功,完全抛弃他人,以他人作为诱饵,自己则是率领大军掩杀,导致不少人马革裹尸,我张弓不认同这样的人,所以我才暗中转投入苏大人手下,最后辗转上将军手下,我问心无愧!”张弓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阻塞。
很显然,他心中对于庞誉的怨气,早已经开始积累了。
“可就算如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如此吃里扒外,居然想要为这个人效力,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间接导致庞誉大人死亡的凶手!”吕松指着一旁不说话的林阳吼出声来。
当然他并不知道,庞誉的身亡,其实林阳是直接参与者。
“够了,不必再吵了!”
林阳冷冷的看着吕松,说:“本将军名唤杨林,你口中的林阳,乃是我孪生兄长,只是因为自小离散,如今他依然归天,你若再继续如此污蔑于他,休怪本将不讲情面。”
“杨林?浙江都指挥使?”在林阳暂代浙江都指挥使那一段时间,吕松等人还是自由的,直到被上将军带人围剿收服之后,才被送到了这里,说是让他们改邪归正,但实际上是暂时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