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了竞争,那为了彼此制衡,就需要定下合适的市场规则,这和我们开酒楼是一样的道理。”
“大哥这是在提点婉儿吗?”骆婉听他说理,顿时心中羞喜异常,大哥可是允诺了,她会是酒楼的老板娘,以后偌大的酒楼,都要她来打理。
听得久了,二人这般吵闹,声音也越来越大,震得脑门生疼,林阳只得开口“你们这样吵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听听看如何?”
“那就按公子说的算,你看咋样?”老艄公嗓子哑了,也不愿意继续吵吵。年轻男子自然也不好受,清了清嗓子,望着林阳问“不知道公子有何见教?”
“看来大哥还读过书啊,见教却是不敢,就给你们提个建议吧!”林阳扶着骆婉在石阶上落座,两位艄公也坐下来,与两人稍稍保持了一些距离,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林阳笑了笑,道“在此之前,先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可要如实回答。”
“公子你问吧,老朽一定如实回答。”老艄公率先表态,那名男子也轻轻点头,并没有附和老艄公,显然心中还有气。
见两人都愿意安静的听,林阳终于是松了口气,真不愿意听他们再吵了。他竖起一根手指,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二人在这秦淮河畔充当艄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吧?想必这几个渡口,都有如你们一般的艄公,而且还不少,是也不是?”
“这是当然,除了花楼牌坊那一段水域,这边足足有百八十人呢,都是摆渡人。”老艄公点头。
“但这个渡口就我们两人!”年轻男子没好气的接口i,不知是不是觉得老艄公抢在自己前面回答,心有不满。
林阳直接无视了两人的言语争斗,再度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个问题,你们二人常年在河边摆渡,是否价格都是随意而定?都按照你们的心意?”
“是的。”
这下男子终于抢先说道“我的船比他的新,故而每次我都比他开价高点,可他却说他架船技术比我好,弄得我一肚子火气,谁说年纪大架船技术就好啊。”
“停,我并不想听你们争辩。”
林阳竖起一右手,示意准备说话的老艄公不要抢白,继续道“既然如此,你二人其实是各有优势,老丈架船多年,经验比之于你一个小伙,定然是更足的,这一点这位大哥也无需反驳,因为这是一个事实,也是老艄公的优势,而这位大哥的船比较新,这也是一个优势,而且这位大哥年轻力壮,行起船来,必然更加迅速,喜欢毛线的一些人,或许就更加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而守成一点的,便可能选择稳妥,你二人的客源实则相差不大,你们觉得是也不是?”
两人顿时陷入沉思,林阳也不催促,自顾自和一遍的骆婉讨论起来去,直到二人抬起头来看着他狠狠点头,认可了林阳的说法。
年轻男子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公子给我们的建议是?”老艄公也将目光投来,满是殷切。
林阳微微一笑,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继续说道“对于给你们的建议呢,第一点,不要漫天要价,据我所知你们每月需要上交税银也不纹银五两,税务并不算重。若是每一次都以四五两银钱租赁船只,那是那些寒门士子都难以承受的,坐你们船的人群,也大都是这些士子,有钱人是不会屈尊的,他们早就租个画舫去,虽然画舫租赁费用高达百两银钱一次,可他们能带上一大家子,百两对于富庶之家也不过尔尔罢了。”
说到这林阳稍稍停顿,问道“不知你二人可是觉得我的说法是否有道理?若无道理,那我也没必要继续说了。”
二人陷入深思,细思之下,这才发觉,以往他们载过形形色色的人,竟然大都是那些比较普通的读书人,顿时大感有理,老艄公起身对着林阳微微作揖。
年轻男子则是眉飞色舞,道“这位公子所言不错,以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