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网凌空罩下,没等陈鲁反应过来,已经被捆的结结实实。
陈鲁一下子懵了,我这些日子怎么就和这些大网子干上了?大意了,忘了这个家伙有他父亲的缚仙索,什么他么的偷的?有时就在他的手上,一定是他那个该死的老子让他拿着,怕他在外面闯祸时吃亏。
金鹏在那边也没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说“陈子诚,寰宇十方都说你聪明,我看未必,聪明人会在同一处跌倒两回吗?哈哈。”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金朗大声吆喝他,他也装作听不见,扬长而去。
陈鲁说“金大公子,你二弟抓住了我,下面该你闪亮登场了。说吧,让我老人家做什么?”
金朗手足无措地来回走了几步,说“陈尊长,你真的误会了,我还是那句话,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信不信由你。”
陈鲁说“金公子,你弟弟都说你糊涂,你以为我也和你那么糊涂吗?你们是一家人,你的胳膊肘能拐到我这里来吗?”
金朗说“陈尊长,我金朗虽然不关注外面的事,但是你在寰宇十方做的事情,我也听到一些。在下表示佩服。”
陈鲁这次有些动心了,狐疑地说“很多事情可是和你老子对着干的?你真有这正义之心?”
金朗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正义之心?但是我也活了几千岁,还有做人的是非原则和评判标准。子不言父过,他们做的事好与坏,善与恶,我不过问、不参与就是。”听着有几分真诚。
陈鲁有几分信了,不要把一个人看死,龙生九种,一母生百般,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于是说“好吧,我信你。那就把这个缚仙索给我弄开吧。”
金朗沮丧地说“不好意思,这个需要咒语的,可惜我不会。”
陈鲁说“你是长子,这些东西应该都传给你啊,怎么都成了老二的?”
金朗苦笑一下,摇摇头,没说话。此处无声更胜有声,陈鲁明白了,这个金孜不待见这个老大。
也许金朗的话都是真的。
金鹏很快就回来了,说“大哥,我走了。我已经和母亲谈过了,就是下个月初六,记住了。”说完,给金朗鞠了一躬,走过去,拖起来陈鲁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