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身来对喜娘说“还有你,也得给本官生一个。”
喜娘笑着说“不用,有她们两个就足够了。”说完高兴地走了。
陈鲁说“我们要赶快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我们的人,然后设法脱身,我怕他们又敬酒又赐宴的,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纳兰说“刚才姐姐告诉我了,使团官兵一定是中了毒,我们如果再中毒怎么办?”
朵兰笑着说“那就在这戥子了。”
纳兰呸了一声。陈鲁说“我不怕毒酒,你们不行,纳兰这里我也不敢冒险。朵兰,你对这一些东西比较明白,一会儿把宴席摆上来,我们再看看。”
纳兰说“一会儿赐宴,有人陪同,不吃怎么行,那不就露馅儿了?”
陈鲁说“无他,假戏真做。”
纳兰恼怒地说“陈大人,你在讲什么?”
陈鲁说“鹿牙岭贼人。”
二人明白,他们的陈大人又要出损招。陈鲁说“尽快进入状态。”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钟,抬过来一桌宴席,放在大厅上。来人也不说话,退了出去,陈鲁嘀咕了一句,“这人都是哑巴吗?”
不一会儿,司仪进来了,说“恭喜新人,我来给二位。奥,错了,这是背的台词,是三位,敬一杯酒,祝你们早生贵子。”这人说话还挺幽默,他说完,一饮而尽。
陈鲁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司仪说“我还得到其他喜房去看看,你们慢用,相国一会儿也来赐宴。”
刚要起身,感觉脖子后面一片冰凉,“别动,动一下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这时朵兰赶快把门插上,又在里面倚上一个桌子。司仪脸色不变,说“原来你们没喝酒?”
陈鲁说“一滴也没少喝,我老人家知道你们不是凡人,巧了,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们也不是。”说着,左手拍出“寰宇十方天步”三重,一条细细的黄线向一只碗缓缓射去,围着碗又转了一圈,司仪的眼睛睁大了,张开大嘴看着,这时候朵兰已经把他的嘴塞上了。
陈鲁示意司仪动一下碗,司仪不敢不从,用手轻轻地触摸一下,碗一下子成了碎渣,而且碎碴十分均匀地排列着,还是碗的形状。司仪的脸色露出惊恐之色,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