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把写有咒语的布条包上宝剑,又教陈鲁默记了一遍。陈鲁刚要拜谢,已经不见了众位。发现自己置身于荒漠,身边只有老师。
陈鲁的心里差不多有十万个为什么,还是问这个腰带吧“老师,这个腰带怎么这么多竖道,似乎还少了一道。”
阿德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人的命,到了下元节,一切皆休。”陈鲁想了一下,不明白,又问“老师,你说话总是半吞半咽的,让我子诚难受,你就告诉我不就完了嘛。还有,他们都叫我平章,那个姑娘,又年轻又漂亮,一直喊我夫君。我有些糊涂,我的女儿都要大她好多,这是怎么回事?”
阿德变了脸色,大声呵斥道“你连天机二字都不懂吗?我早已经告诉你,以后自然会有分晓,没事只管问做什么?快去救人要紧。”
轻轻地推了陈鲁一把,陈鲁一跤跌倒,又是南柯一梦。似真非真,似梦非梦,觉得满身是汗,燥热难当,似乎太阳还在炙烤着。他定了一下心神,喊了一声“来人”。
哈三和韩六儿都跑了进来。他想问一下哈三,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大帐内给他让路。想了想,到嘴边上的话又咽了下去,只说“点齐五哨兵马,和我去办差。”
两人答应着出去了。
陈鲁把衣服穿好,放好枕头,眼睛一下子定在那里,裹着一个布条的青龙剑就躺在枕头下面,他点头叹息,喊韩六儿,让他去找一个适合这个宝剑的皮鞘,这时他把腰带解开,查一下上面的竖道,看一下少的那一道。他的聪明出于天生,老师其实已经算是明告诉他了,这是自己的命,这一竖道是十天,自己的寿数只能按天算了。
他又回想一下老师的话,算了一下竖道,冬月二十九,他的大脑如雷轰了一样,这是自己的生日,难道这是自己的寿数,死期。他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完了,还闹腾什么?
陈鲁是一个洒脱的人,只是灰心、悲伤了片刻,缓过神来,特么的,人活百岁也是死,要死得其所,我老人家一辈子没干出什么漂亮事,这次要来一个完美收官,制止地球村的这场杀戮,哼,有什么?我就是一颗流星,也要划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我命有无不由天。
想到这,有几分释然。又一想,我老人家要死了,舍不得我的老婆,我的孩子们啊,还有那个喊我夫君的女子,我老人家还没好好地看看你呢。